殷越非眼瞧着几滴鲜红的血从扎破的指腹里滚了出来,又被她轻轻地涂在了床单上!
这一番操作,白似水也是没办法,丫鬟进来了,绝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小阴谋。
要不然,小丫鬟出去和老祖宗说她做的这件事,她会被殷家的人立刻赶出家门,如此一来,她就没法完成任务了。
她的两只手都用在制服他的手和身体了,唯一空出来的就是这张脸,眼看着他要说出来那句话:你为什么要扎破我的手,把血挤出来涂在床单上?
能堵住他的话就是她的唇了,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唇。
搞定了,白似水看到床单上的红色血迹,这才放开他的手,身子也离开了他。
他那双阴冷的眼眯了眯,她不由扪心自问,吃他的豆腐算不算不择手段?
芙蓉账内,并没有春光,丫鬟掀开床帐,却看到他们两个衣裳不整,忍不住痴痴一笑。
“你叫什么?”
“回少奶奶,奴婢叫碧螺。”
“嗯。”
洗洗漱漱,穿戴整齐,她和他又互看了一眼,眼里已是相敬如宾,似乎昨晚和刚才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梦。
碧螺在收拾床铺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落*红’后,脸上露出的暧昧笑容让白似水看得一清二楚。
这‘落*红’落得很痛,好在痛的不是她,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