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踏板上,居高临下的凝着苍白小脸儿。
御医又是满额大汗,这姑娘的脉象真是让他们很头大...
再这样下去,他们要是还没有被革职,怕是都想要主动辞去御医一职了...
连续五天,一直守在这里寸步不离的北冥千川正给倚靠在怀里的云心喂药。
见嘴角溢出的药汁,北冥千川便拿巾帕轻轻拭去。
这丫头,喊不醒,药也喂不进,疗伤也不见好转...
他每天都会生出要带云心回玄灵宫找外王父救治的念头。
可他不认得玄灵宫具体所在之处,问辛鱼和冉图,她们二人只字不肯透露。
这让度日如年的他心急如焚,懊恼不已。
是夜,云心额头上满是汗珠,双眉紧蹙起,嘴里似乎在说什么。
北冥千川俯首,侧耳,细细听着。
“浅浅...”
“姐姐...”
“浅浅...”
北冥千川从辛鱼的手里接过帕子,拭去云心额上的汗,问:“浅浅是谁?”
辛鱼和冉图摇头,不可奉告。
“心儿有姐姐?”
辛鱼和冉图再摇头,无可奉告!
北冥千川:“......”。
没过多会儿,云心醒了,一看见北冥千川那张脸就又闭上了眸子。
“滚!”无力的轻声说,把脸转朝里。
北冥千川迟缓的起身,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醒了就好,那他就过些天再来...
“小鱼,图图,以后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头疼”。
“...小姐...嗯,奴婢记住了”,冉图只好答应了。
云心的胃饿得唱起了空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