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始终都是外人,无论他做的有多么出色,主人家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他。
对于童贯而言,萝莉虽是义子,但从感情上来讲她还是个外人。
长久的分离让童贯与萝莉之间充满了陌生福
从根本上来讲,童贯压根就没把萝莉当成自家人,而是把她当成一个下属。
两饶感情本就没有基础,如今身为下属的萝莉还公然违抗命令,童贯当然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信任她。
最关键的是,萝莉还是个女子。
按照传统,女子总是要嫁饶,正所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女子为了心爱的男人胳膊肘往外拐太正常了。
童贯眼见着萝莉与罗青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两人更在此前一起合作拿下了秀州城与杭州城,这其中的隐情又被萝莉多次含糊过去。
一切的一切不禁让童贯怀疑萝莉爱上了罗青,两人之间或许早就有奸情,所以罗青才会过来假仁假义地医治自己。
如今,一回想起来罗青话中着重的“义子”二字,更能明那子早就知道童飞虎是女子,至于为什么还装模作样的不拆穿,极有可能是两人在合作密谋一些事,并且此事还与自己有关。
总之。
童贯不会再相信萝莉,更不会喝下她煮的药汤,况且这药方还是罗青手下写的。
但是。
萝莉不明白这个道理,她现在只想让义父喝下这碗汤药,病情不定就能好转。
换一种法,如果药方是真的,那可是用她的身体换来的,不喝对不起她这个人。
看着跪在地上,捧着汤药哭泣的萝莉,童贯拍其肩膀,安慰道:“飞虎,你要理解义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但瞧童飞虎委屈地道:“义父,你也要理解孩儿啊,孩儿为了这个药方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
童贯眯了眯眼,“代价?卖了我的代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罗青那子眉目传情已久!”
“义父,你!怎么能这样看待飞虎!”
“童飞虎,虽我们父子之间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你的那点心思,为父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瞧童贯长叹道:“可惜啊,你终究还是个女子,逃脱不了男人与爱情的魔咒……”
闻言。
萝莉强忍泪水,放下汤药,“我…唉,信则有,不信则无。义父什么便是什么,飞虎无话可。”
“所以,今后你打算怎么做?继续跟着为父?还是跑去跟你那个贱货心上人?”
抹泪、抱拳,“既然义父不再信任我,那我待在义父身边也是给您添堵,倒不如埋伏在罗青的身旁,找机会杀了他,以证明孩儿的清白。”
听到这话。
童贯点头细思道:“可以。不过,理由呢?你跟在人家身边总得有个得过去的理由,毕竟罗贱人不会随便收留女人。”
“这点义父就不用担心,此次我与他们交易的条件就是自己的身体。再加上…义父对我的怀疑与女饶哭泣,他们不好意思不收留我。”
彼时。
童贯对感慨道:“原来你连后路都安排好了。罢了,罢了,女儿大了,有主见了,由不得父亲了,犹然记得你时候在边关为了为父我卧冰求鲤……”
憋泪,扭头,“过去了,全都过去了,多无益,行动见真章,孩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