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出了这种状况的?”苏泳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确实十分尴尬,这个看似尴尬的问题确实无懈可击,这个问题一定会问道的。奥玛顿时无语,钟默只好打个哈哈:
“哎呀,我昨日夜观天象,发现天数有变,紫气西散,牛斗冲天狼,紫微暗淡无光,伴有将星坠落,我掐指一算,发现你家惊现血光,我不忍心袖手旁观,只得出手相助........”
“呃,所以说,你这是在骗我咯?苏泳一针见血。
这上层人物家的人这说话怎么这么犀利.........
“行了,我不装了,我给你摊牌。咱先不说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跟你讲,苏门是不是开始突然抽搐说胡话?”
“你怎么知道的?除了我们家人和家用医生之外就没有人!”苏泳又问道。
“那请问你们家的医生给他定的是什么病?”
“他跟我们讲可能是癫痫,就是羊角风......”
钟默不知道什么是癫痫,奥玛又开始担任起翻译这一角色,奥玛给钟默大致讲了讲癫痫的临床表现,钟默就直接明白了。
钟默认为这肯定不是癫痫,但一定程度上还是希望这是癫痫,毕竟如果只是单纯的癫痫的话,那治疗的难度将会大大降低,说不定都不用自己出手。但若是这只是开始,或是表现异常的潜伏期,那情况就将完全不一样了。
“苏泳,你听着,如果只是普通的癫痫,那你还是就靠你们家的家用医生应该就可以,但是我建议你还是让我去看看,万一按癫痫的方子却没有对症下药,那.......”
“那行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再去找你也罢。”
苏泳也没再啰嗦,匆匆地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钟默眼瞅着苏泳离开了,立刻对奥玛训斥道:
“你这方法太直接了,虽然你这张纸条难得没给我挖坑,但这么突如其来谁都会认为我是个骗子,就是你那所谓的江湖骗子,街头郎中!”
奥玛想辩解,但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理由辩解。
“行了,咱现在就等着吧!如果人家苏家真有什么事,但愿当咱过去的时候,人家别是个没救的恶性晚期!若是按照昔日我师父和李白凡对着干的时候,李白凡的毒通常最多这有一周的潜伏期,我不相信华胥能达到李白凡那种程度,但肯定也就只有一周附近。”
钟默气呼呼地说完,就出去买菜了,说实话,他现在连晚饭还没吃。
就这样,风平浪静了一周后,钟默又一次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
“我觉得苏家已经感染得差不多了,现在至少已经有一两个开始进入病变期了。”
钟默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茶杯,抿了一口碧螺春。
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得钟默赶忙放下茶杯。他赶忙起身,来到门前,猫眼一看——
是苏泳。
苏泳看上去非常着急,迫切地希望钟默能开门。钟默也没有怎么磨叽,就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