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什么意思?”苏经业疑惑地问道。
“我想,他可能已经失踪了。”
钟默缓缓地说道,这么一句话就像是一个炸弹一样扔出来,甚至比刚刚那句不见了还要有影响力,就连奥玛也忍不住问道:
“他只是没来上班而已,不至于失踪吧?”
钟默也并没有磨叽,很快就心里面对奥玛回答道:
“从华胥给的‘解药’的效果来看,那个店员服下去的解药可能并没有让那个店员康复,甚至有可是变本加厉。实际上我在出门前打过一则电话,按照西斯科的历史记录原模原样的电话号码给那个店员打电话,接电话的人说是那个店员现在已经是失踪了。”
钟默这话并不是凭空想象,凭空捏造。因为他确实打过这则电话,而电话的那一头也确实是这样回答的。虽然回答的真实性还是有待考虑,可是这种结果钟默在看到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种回答也只能是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钟默对这种结果的认可度。
店员的生死安危基本上都被华胥死死地捏在手里。因此,钟默也是不得不考虑最坏的打算。
“那你打算怎么办?”
苏经业问道。他在听到那个店员失踪的时候实际上是更加气愤,他认为是那个没有良心的店员坑完别人就跑路了。现在的他,更多的是心痛与惋惜,那种不能亲手手刃仇人的心痛与惋惜。
“您先别着急,冷静下来。”
钟默从椅子上做起来,走到饮水机前。打开饮水机下面的小柜子并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纸杯,接着他就把纸杯对准水龙头,接了一杯大约四十度左右的,对人来说非常合适的白开水后又坐回了工作桌前的椅子上。
“苏先生,我想您应该喝点水冷静冷静。”
苏经业看着面前的这个初中生,面对这么大的事情,他也能表现得这般不慌不乱,这倒能反衬出他面对大事的沉稳。
虽然回过头再一想,这么大件事情又没有出在他家,钟默他自然不慌。但这种说法很明显是不成立的,因为钟默之前就很苏经业立下过“生死状”了,若是苏门苏祁出点什么意外,那钟默可就要担起全责。钟默也应该是没理由不慌。
钟默这般冷静,但反观苏经业,苏经业此时此刻确实不是十分地冷静。他赶忙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地却又是带着点不服气不甘心地坐在椅子上,做下去的时候双手撑在桌面上,感觉他坐下去简直就是种艰难。
苏经业恢复了平常的常态,缓缓地又问道:
“那你是打算怎么搞?”
“我自己一个人去查看情况。”
钟默虽然嘴上说的轻松到苏经业都感到震惊,但苏经业不知道的是,钟默也算是一个有头有面,见过大世面的二十一岁的大男人,而且还有奥玛这么个系统在旁边加以扶持,钟默至少也算是一个有点胜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