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大声的念!”欧阳剑果断的大声道。
陈刀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剑,忽然端起桌上的一个茶杯递给欧阳剑,道:“欧阳将军也不用着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谁是人谁是鬼,谁在水底下没有穿衣服,等到潮水退下去只好,就会全都知道了。”
欧阳剑折腾了半,也真是口渴得紧了,狠狠的一把夺过茶杯,抬手就喝。
大国师忸怩了半,终于咳嗽一声,拿着信纸念到:“亲爱的空空……”
“噗”欧阳剑一口茶喷了出来。
所有的人听到这第一句,全都惊得呆住了。若不是念这封信的是德高望重的大国师,大家都要怀疑他是在开玩笑了。不是这是一封造反的信么?可是,这个称呼……这个画风好像不太对啊。
只听大国师忸忸怩怩的继续念到:“自从那在大校场见到你,我就对你一直不能忘怀。你那嘘唏的胡渣子,忧郁的眼神,都深深的吸引了我。我为你迷醉,我为你神魂颠倒,我为你茶饭不思,走路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喝水的时候,看到的都是你的身影。你是那么的高大伟岸,你是那么的英俊潇洒,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我的心。”
在场的人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欧阳剑和明月不凡更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哪里是一封造反的信?这分明是一封深情款款的情书嘛。
欧阳剑狠狠的盯着明月不凡,明月不凡无辜的轻摇着头。
陈刀笑得更加古怪。
明月空愤怒而尴尬的看了陈刀一眼。
明月家的人都在笑吟吟的听着。
这其中最迷糊的就要数明月清了。这时候她更加想起来:在欧阳剑冤枉明月空的时候,为什么明月山、明月舒、明月亮这些人,一个都没有话呢?按照正常来,如果有外人欺负上门来了,他们肯定会一起出面,极力维护明月家才对还有,西郊别苑别人偷袭,他们好像也不怎么着急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明月清再去看那个死光头陈刀,只见他笑得古里古怪的。
明月清忽然心里一亮:难道,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预计之中?之前明月空明月家遇到了空前的危机,陈刀就,让明月家的一切财力、人力、无力都归他调配……
明月清的心里终于稍微安定下来,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一种愤怒:这个死光头,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计划了,就是本姑娘一点都不知道,好像就瞒着本姑娘一个人是吧?
那封信还没完,只听大国师继续念到:“亲爱的空空,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愿意做你的跟班,做你的奴隶,我要为你梳头,为你整理那漂亮的胡须,为你洗脚,为你做我能做的一切!我不要你的报答,我只要每都能够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这就足够了。或者,你收我做干儿子吧,不管你让我做什么都校”
众人又是一愣,“干儿子”?这是什么意思?这个画风好像又不对了啊。好好的一封情书,怎么又冒出个“干儿子”出来?
大国师咳嗽一声,显得更加尴尬,念出了最后一句话:“期待你的回复。仰慕你的……欧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