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觉皇上似乎变了。
他以前对徐妃的话言听计从,对其宠爱之至。
可眼下竟然一剑就给杀了
“恭喜宿主,除掉奸细徐莺,破坏叶峰气运,获得八千点气运值。”
楚枫面色无波。
将天子龙袍穿戴完毕后,便大步往外走去。
金銮殿。
群臣站立,早已恭候多时。
楚枫坐上龙椅,众臣山呼万岁过后,楚枫大手一摆:“众卿平身。”
仅仅一句话,群臣尽皆心中一凛。
这皇上今日的威严,似乎与往常大不相同。
不仅说话的气势更足,就连语气之中,似乎也带着一股无形的杀气。
楚枫扫视朝堂:“众卿,可有本奏?”
众人默不作声。
“既然无本可奏,那朕来说几句。”
楚枫站起身来,目光如刀剑般锐利:“众卿都是读过书的,可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话的含义?”
众臣面面相觑,皇上今天这是怎么了?
楚枫冷哼一声:“户部尚书钟厚德,你可有话要说?”
“臣臣惶恐。”
钟厚德急忙跪倒在地,一脸懵逼的低着头:“微臣实在不知犯了什么过错,竟惹得皇上动怒,实在该死。”
“既然你不知,那朕就来问问你。”
楚枫大袖一甩,厉声质问
“东河洪灾,你为何压下奏折,欺上瞒下?”
“南省蝗灾,国库拨下十万石粮食,五百万两白银赈灾,为何到了灾区,只剩下不到一成?”
“臣臣”
钟厚德吓得战战兢兢,额头上早已冒出了冷汗:“臣实在不知啊,请皇上明查。”
他彻底的懵逼了。
这些事情他是跟丞相上官清河一同谋划的,该打点的关系,都已经全部打点好,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应该啊!
难道他会占卜之术不成?
楚枫冷笑道:“依朕看,你不是不知,而是掩耳盗铃,把朕当成了傻子。你书房之中藏着所有的证据,还需要朕派人去找出来吗?”
钟厚德吓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冷汗顺着额头不断的往下流,他急忙拼命的磕头:“皇上,微臣一时糊涂,罪该万死,请皇上宽恕。”
说完砰砰砰的磕着响头。
“既然自知罪该万死,那朕为何要宽恕于你?”
楚枫扫了眼两旁的金甲武士:“把钟厚德给朕拖出去,金瓜击顶。”
咝
众臣尽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上变了。
他真的变了!
自登基以来,终日沉迷酒色,不问朝政,何曾有过这种雷霆手段?
“且慢!”
丞相上官清河大步上前,躬身一礼:“陛下,这钟厚德虽有过错,但念在他往日对朝廷忠心不二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楚枫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是何人在说话?为何不跪?”
“你”
上官清河面色一沉。
他身为百官之首,大权在握,即使上殿面君,也从未跪过。
而这小皇帝也从未敢因此斥责他。
可今天!
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驳他面子。
难不成他这皇位不想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