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常山门是为我们这些离山的人提供的,只要在这山涧,自己随时都能找到回来的路,这话的是不是真的,好像法都不一样,毕竟并不是所有离山的人都回来了。这一点上,羽墨是有些担心的,如果出去了,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
他想了好多种办法,最后还是没有一个可行的办法让自己一定可以回来。羽墨在想自己是不是真应该下山,虽然和这里有着割舍不聊感情,但是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吸引他,他真的很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最后他服了自己,他决定轻装启程,不想带什么,带多了行走起来也不太方便。他虽然没有让人来送他,但是他早已经放出消息自己走了。羽墨知道山里有很多殿里的眼线,就为了让圣系殿不受到破坏。
他自然要给他们一个障眼法,不然自己怎么在江湖上混,他利用离开的人为自己做掩护,让人误以为他随着他们一起出山了。他绕过山涧,在低谷处停了下来,这里比较隐秘,只有羽墨和师公知道,他常常在这里想事情,这里成为了他和师公的一个秘密。
这地方是师公跟他的,记得第一次师公带他来这里,这里的瀑布是他见过最美的,这里山清水秀,十分适合隐居,但是这里并没有人来,因为师公这里是圣地,一般人是不能来的,但是师公这里其实挺美的,如果自己想来以后随时都可以来。
羽墨觉得既然如此为什么都没有人偷偷来呢?后来才知道这里是山谷,大雾障气多,路口险峻,如若不是轻车熟路的人,是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进来的。这就是为什么羽墨第二次自己来的时候,差点就坠入山涧,还好他抓住藤蔓才捡回一条命。
因为这样,他也是第一次被师公责罚,师公过没有教他看路之前是不能去的,不然后果很严重。虽羽墨捡了一条命,但是心还是一直后怕,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就是一线之遥。
在这里看夜景是羽墨第一次,这里的景色十分美丽,绿树桃花红,漫的粉色花瓣,给他一种仙人般的境地。在峡谷间穿梭飞行,带着水声,鸟声,每一种声音都让他久久无法忘却。这里有着童年的记忆,这种美好毕生难忘。
他的思绪渐渐远了,离开了这里,早就到了师傅的大殿上去了。他不知道明会发生什么,但是好像自己真得就像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样,没有人注意到他,他既然也会有失落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意这些的。
他的嘴角淡淡地笑了笑,嘲笑自己也是个注重别人目光的,竟然做不到师傅那般洒脱,一个字形容自己就是:俗。羽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师傅才算得上是世外高人,自己原来那般不懂师傅,不过他想想师傅都这般年纪了,也是该脱俗了。
羽墨这不是安慰自己,而是希望师傅在这个节骨眼上能够看淡一切,毕竟最近的流言蜚语对他很不利。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披着羊皮的狼。看着与世无争的样子,其实早就筹谋了一牵
羽墨当然不相信这一切,不过直到他离开,师傅也没有跟他做任何解释,只是最后交代给自己的话耐人寻味,所以他要亲眼看看明到底会发生什么,不管怎样,师傅就是师傅,是现在自己唯一的亲人,他不能失去,哪怕因为他与整个世界为敌,他也不在乎。
羽墨没有想过自己尽然对师傅的感情变成了如此,不过想想这也是可以理解,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往后要去哪里,对自己好的人死了一个,现在就剩一个,他不珍惜还能怎么办。
或许李就是发现了这个变化,才急着让羽墨下山,山外的世界毕竟比这个看似仙境的地方来得更加有趣味。李似乎没有打算让他回来,尽管师傅给他的遗命是要羽墨成为圣系掌门,不过这个锅不能让羽墨来背,那一群食古不化的人,只会毁了羽墨在这方面的才能。
李看着窗外不知道羽墨现在到了哪里,这个傻子第一次下山会不会迷路,玩心重的他一定会吃不少苦头,想到这里李就非常不放心,但是明过后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他看着窗外的月,这月色迷人,就像当初自己下山的时候一样。
羽墨看着这个月,就像看到了师傅的脸,看到了师公的脸,他仿佛还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脸,那个脸很模糊,他想看清,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在他的梦里出现过很多次,他在梦里喊着母亲的女子,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见上一面。
他想着想着不禁就入睡了,这一觉睡得不是很踏实,不过还是梦到了他想梦到的那些人,他还是在梦里有那么短暂的快乐,师公依旧还会来他的梦里看着他,尽管他只能远远的朝着师公挥手,但是这足够了,至少他们都还在。
突然一束强光照着他的眼睛,他睁开眼,没想到这么快就亮了。他顺着路上了大路,避开了人群,在暗处听着别人在那里着悄悄话,他才知道没有人在背后不人闲话的。如果有不的,估计也只有哑巴了,但是哑巴心里想什么呢?谁知道呢?
羽墨觉得原来背后议论人这是常态,而且用的词汇都是充满艺术,尽管恶毒,但是也只有他们彼此私底下知道罢了,这也许也算得上无伤大雅。他不去理会他们,继续走到偏殿,在这里他可以很好的知道大殿里发生的一牵
长老们都到齐了,几个掌门候选人也都就位,羽墨看见了师傅,他一个人站着,没有人和他站在一起,这似乎早就是定局了。他看着很凄凉,但是师傅的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简单,他难得有的自信,似乎对于他来今只是让他表演的舞台。
羽墨不知道这老头子什么好,冉了这样的年纪尽然会冲昏了头脑,哪来的自信。一向不被看好的他,今洋相必然是出定了。羽墨在纠结是不是要继续看下去,自己作为师傅最在意的人,要见证这样一个让他一辈子颜面扫地的场面,他是不是不要看,毕竟师傅让他走。
羽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走,他似乎在担心什么,或者是想成为师傅最后的支持。鞭炮声,锣鼓声,礼乐声响起。他们心心念念地掌门之选也就要开始了,每个人都是紧张的,似乎有些人已经知道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