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洛随即有些慵懒的靠在后面,一双眸子散漫的轻睨着他。
猩红的唇凑近陆谬的耳畔。
“是又如何?”
喑哑的嗓音缱绻的萦绕在陆谬耳畔,陆谬有一瞬顿住,眸光暗沉幽深。
一路奔波的夜行,李维新带领苟红红几人来到此前他们就先安顿好的地方,而此刻尹皓一行人颇有些狼狈的到了这里,开始为自己治疗伤口。
在分配房间时,不只是陆谬有意还是无意,选在了临近罗洛房间的另一个房间。
罗洛与陆谬倏然对视一笑。
前者眸光幽邃阴诡,而后者却带着似有若无的戏谑暗沉。
夜阑如墨,幽寂的月夜格外瘆人,清冷的银白零零星星,细碎在每一个角落。
除了站岗的人外,其余人都陷入了难得的暂眠。
但罗洛却是那一个例外。
沉寂的黑夜里,偌大的卧室里静寂到可以听见床上之人轻浅的呼吸声。
罗洛不知何时坐在陆谬的床上,一手撑着床边,一只手不停的把玩着镶嵌着金边的瑞士军刀,刀柄在手指间游刃有余的穿插着。
清冷的月色微光的照耀下,军刀刀锋愈发冷冽,令人不由生寒。
罗洛蓦然凑近陆谬,打量着他白皙的脖颈。
尖锐的刀锋一点点划过陆谬的肌理,留下一条殷红的线条
血的的殷红与肌肤的冷白相互交缠,空气中氤氲起诡异的诱惑。
罗洛扯起猩红的唇,眸中潋滟的光芒似笑非笑。
随即她拿起军刀刀柄蓦地向陆谬的脖颈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