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握剑,用手腕划过脸颊的血液带进我的嘴里,“这就是人血么?我记住了。”大脑一瞬闪过了山洞。
转腾挪快耗尽了我仅存得力气,左肩伤口也因为躲闪的关系加深,我的整个左半身已经都被血侵染打湿,血流如小溪缠绕我左手而下,被血液和汗水侵入的左眼依然很难睁开,握剑的右手也开始慢慢失去知觉了。
“就算还有什么花样要玩,你这状态一切都太晚了!去死吧。”我糟糕的状态很快打消了自治兵的顾虑,奇怪的实力改变让他有点担心,未知总是让人害怕就算他占尽了优势,但也怕迟则生变,为了早点结束我的性命用上了全部力量。
不论对自治兵和我,这都将是最后一击了,我整个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了。
不错,心情的改变我是没办法我佐证,但小威外在的改变我是能察觉到的,他右手食指抵住的双唇,像两片淡红正在开放的花瓣,脸蛋不知是霞光的缘故还是激动的缘故红彤彤的,白里透红像水蜜桃一样,小威现在是个非常健康漂亮的少年,虽然他听到我用漂亮这个词又要闹别扭。
我想外貌的改变真的是能影响精神,此时的小威看上去充满了无限活力,自信乐观快乐,对未来仿佛有无限的期望,而水坑里我看见的自己,嘴唇发白,脸上毫无血色,只是一个苍白无力走向末路的少年。
自治兵双手握叉也突刺而来,这短短几步瞬间而至,一声怒喝直取我面门而来,势大力沉的挥出干草叉,像一阵飓风一般刺来。
“看见了!”我右眼怒目圆瞪,从刚刚躲开自治兵的第一击开始,我都看见了他的攻击轨迹,而这击也没有例外!
我心中大为颤动,不知道怎么回事,比起看到攻击轨迹这种模糊的描述,更确切的说是我看到了在这条攻击轨迹下我的脑袋被刺穿死去的瞬间!
而我的脑袋知道了死亡的结局后为了回避这种死亡结果,理所当然的驱使身体本能的开始移动闪避着。
时间回流?我的确在眼中看见了我的头被刺穿死去这个果,但我的肉体却并没有经历死亡痛苦的感觉。
此时速度远在我之上的自治兵我眼睛跟上他的手就已经很勉强了,对于自治兵抖腕刺出攻击我要害部位这个因,应该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法规避的。
这已经不是属于久经战阵的战斗技巧了,更是完全超越了濒死直觉的范畴,我没有办法确切的去描述它。
“魔法?”有限的知识让我做出这个跟自治兵一样的判断,没时间细想别的了现在即然靠你活了下命来,不管怎么样让我好好利用你。
而此时一小条细微的光线爬上了自治兵的干草叉,我闭一下自己的右眼确定自己是真的没有看错,虽然太过微弱肉眼难以,但干草叉太过于老旧生锈,使得一点点光点显得突兀显眼。
自治兵攻击已至,我被他疾风一击锁定无疑!
“你的攻击已经被我看破了!”我鬼魅一般闪到一旁,右手向上挑出一剑再次偏移自治兵手中的干草叉,但这次不是为了闪避,而是为了制造空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