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呸呸——这建筑都老成什么样了!怎么这么倒霉?”我咳嗽着把呛进喉咙的灰尘吐出来,好不容易以为能吃上饭,结果却只喝了两口“粥”,嘴好像是不怎么干了,可架不住肚子是真的饿。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该选个黄道吉日,焚香沐浴后才来!”看着难得的线索从眼前溜走,我抱怨道。
虽然没法顺藤摸瓜直接找到回家的路,但还是获得了很多有用信息,确认了身体大概的出身。
“小东西,你原来竟然是个出自名门的骑士,是贵族哦!!”我高兴的说到,这是两天来唯一的好消息了,只要回家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就在前方等着我!
小威刚刚获得送牢饭的守卫提点后,一串记忆片段也在他脑中变得更清晰了,说:“额——张伯伦先生,我好像回忆起了一些更详细的片段!这个骑士也有很多种的。关于母亲的事我记起了一些,我6岁时是由我母亲送去骑士学院接受七技的训练,学习生活我也只接触过我母亲,她是一位非常温柔慈祥的母亲。”小东西回忆到母亲,双眼紧闭,嘴角扬起了幸福的微笑,仿佛此时置身于母亲慈爱温暖的怀抱。
“????淦!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帮我手包扎一下啊!!!”
过道传来的蹒跚脚步声渐行渐远,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都这么没有礼貌?!听人讲完话再走不行!一个伙食团的一个庸医,都他妈这么来去匆匆的!赶着去投胎呢!”我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早上是饭也没吃到,现在还被一个神神叨叨的医生在左手上划一个大口子放血,血一接完就扬长而去,什么时候放我出去也不明说。
左手掌,刚刚手术刀切出来的细长伤口像拉链锁上一样愈合了。
“医生!”过道不远处传来一声异口同声的招呼声,说异口同声是因为这是两个浑厚但音色完全不同的男人发出的。
“噗”随后一声叩击皮质胸甲的声音,应该是在行某种见面礼节。
“通道尽头拷问室里的小鬼不用管他,我已经审查完了,你们继续执行晨间巡查任务,我有些事要出去赶紧交待一下。”医生粗哑声音传来。
“是!”干脆利落的回答。
一会似乎是等医生走远了之后,一个年轻守卫的声音才轻轻的传来:“头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他,真是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人物呢!”
“嘘!你在干什么!不要随便议论这些大人物,要是不小心惹上什么麻烦的话我可不会救你。“年老守卫惊慌的望着医生离去的方向呵斥道。
“嗯,医生看来好像的确走远了。我说实话他给我一种不祥的感觉,我儿子的面包店就开在他药店的旁边,我偶尔也去帮忙看店,但医生好像不喜欢跟人接触,一天到晚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除了行政和职责必需的时候他基本很少出门。”
年老守卫扭动肩膀继续说:“真是倒霉偏偏是下雨天轮值到我两的头上,现在这地下室又潮湿又臭,让我感觉肩膀都开始有点酸痛了,提着剑感觉也没有力气了。”
“哈哈,幸好我妻子今天早上听说我要巡查地牢送了我一朵玫瑰说是可以帮我驱散腐臭。”
“可我并不知道我的父亲有没有爵位给我,况且有没有参加的晋封仪式或者是佩剑仪式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好像唯一的信物就只有一件战袍。”
“小东西,你说我回到领地后是不是应该订套贵族服装时不时参加一些舞会什么的,然后天天烤一只金黄脆嫩的烤乳猪吃!”我已经在幻想到我回到领地后作威作福的幸福生活了,嘴边还流出了口水。
“张伯伦先生,现在下定论实在是太早了!虽然能回到家乡我也很高兴,只有一件族徽战袍的我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侍从骑士,没办法帮您负担这些奢华的支出!”小威正色道。
“哎呀,骑着白马奔跑在平坦的草原,微风吹起身穿美丽长裙少女的秀发,与英俊威武的少年深情相望,白马,少女,少年骑士,我就知道!这才应该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嘛!现在眼前遇见这些倒霉事只是为幸福的明天做铺垫而已嘛!”我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