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卫兵脸都快愤怒的卷到一起了,大声怒骂说:“淦!原来你是进监狱来吃霸王餐的!”
男卫兵把木勺往桶里一甩,提着两个桶一瘸一拐的就往门口走去了。
“臭小子,你大爷我可是很忙的,今天你打扰到我赚钱了,下次再找你算账!”他头也不回一边撂下狠话,一边走出了门外。
看着食物和线索都在无情的远离我而去我心急的叫道:“不告诉我哪找就算了,留个面包给我吃!以后我出去十倍还你!”
“吃?吃屎吧你!都不知道有几天好活的人。”男守卫怒吼道。
他用力重重的拉上了铁门“吱————铛!”铁门又再一次的关闭,巨大的撞击力让天花板上漏下一串串灰尘。
正准备最后争取劝说一下男守卫,可刚一张口一串灰尘就从天而降钻了出来扑向我。
“淦!!!咳咳咳咳——。”
“咳咳咳——呸呸——这建筑都老成什么样了!怎么这么倒霉?”我咳嗽着把呛进喉咙的灰尘吐出来,好不容易以为能吃上饭,结果却只喝了两口“粥”,嘴好像是不怎么干了,可架不住肚子是真的饿。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该选个黄道吉日,焚香沐浴后才来!”看着难得的线索从眼前溜走,我抱怨道。
虽然没法顺藤摸瓜直接找到回家的路,但还是获得了很多有用信息,确认了身体大概的出身。
“小东西,你原来竟然是个出自名门的骑士,是贵族哦!!”我高兴的说到,这是两天来唯一的好消息了,只要回家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就在前方等着我!
小威刚刚获得送牢饭的守卫提点后,一串记忆片段也在他脑中变得更清晰了,说:“额——张伯伦先生,我好像回忆起了一些更详细的片段!这个骑士也有很多种的。关于母亲的事我记起了一些,我6岁时是由我母亲送去骑士学院接受七技的训练,学习生活我也只接触过我母亲,她是一位非常温柔慈祥的母亲。”小东西回忆到母亲,双眼紧闭,嘴角扬起了幸福的微笑,仿佛此时置身于母亲慈爱温暖的怀抱。
“????淦!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帮我手包扎一下啊!!!”
过道传来的蹒跚脚步声渐行渐远,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都这么没有礼貌?!听人讲完话再走不行!一个伙食团的一个庸医,都他妈这么来去匆匆的!赶着去投胎呢!”我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早上是饭也没吃到,现在还被一个神神叨叨的医生在左手上划一个大口子放血,血一接完就扬长而去,什么时候放我出去也不明说。
左手掌,刚刚手术刀切出来的细长伤口像拉链锁上一样愈合了。
“医生!”过道不远处传来一声异口同声的招呼声,说异口同声是因为这是两个浑厚但音色完全不同的男人发出的。
“噗”随后一声叩击皮质胸甲的声音,应该是在行某种见面礼节。
“通道尽头拷问室里的小鬼不用管他,我已经审查完了,你们继续执行晨间巡查任务,我有些事要出去赶紧交待一下。”医生粗哑声音传来。
“是!”干脆利落的回答。
一会似乎是等医生走远了之后,一个年轻守卫的声音才轻轻的传来:“头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他,真是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人物呢!”
“嘘!你在干什么!不要随便议论这些大人物,要是不小心惹上什么麻烦的话我可不会救你。“年老守卫惊慌的望着医生离去的方向呵斥道。
“嗯,医生看来好像的确走远了。我说实话他给我一种不祥的感觉,我儿子的面包店就开在他药店的旁边,我偶尔也去帮忙看店,但医生好像不喜欢跟人接触,一天到晚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除了行政和职责必需的时候他基本很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