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不多待几?以工代赈之策刚刚开始,诸多问题,我还想着要你帮我多出出主意,你这一走,叫我如何是好啊。”苏经桓拉着方云生的手,款款道。
方云生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道:“经桓兄,宗派新建,诸多事务还需要我去看着,不然难免出了乱子。这封信是我昨晚连夜写好的,我对以工代赈的种种见解都在里面写着,不见得都对,经桓兄可自行用之便好。若是还有什么疑难,只需差人送信,我定然是倾力相助,定无半点隐藏。”
苏经桓接过信笺,摸着厚度,便知道这不是方云生用来敷衍他的,而是实实在在可行的方案。想着方云生来南阳不过两,却给这里带来了翻覆地的变化,甚至蒙蒙之中,竟然让自己的知县之位,变得更加稳固,苏经桓心中块垒顿生。
“云生,我苏经桓原以为自己三十岁中了进士,三十五便成了一县之尊,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来南阳一年,竟然平白生出些骄傲自满来。直到与云生你相交之后,才明白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的是什么意思。果然,人生在世,竟然是连一丝一毫的放松都不能有的。”苏经桓着,声音逐渐深远起来。
方云生看着愁慨地的苏经桓,大笑道:“经桓兄,既然有宏大志,自然得受此煎熬。我辈心怀下,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云生的是……”
“经桓兄,下次再见,我方云生定要再次让你刮目相看,只希望到时候经桓兄也让我眼前一亮!”方云生翻身上马,高声喝到,“告辞了!”
苏经桓看着远处马匹扬起的尘埃,久久不能释怀。还是一旁的钟图出声提醒后,这才神色复杂的回县衙办公去了。
南阳城外的官道上,方云华问到:“师兄,我们接下来去哪?是回宗门还是?”
“哦?不回宗门,还能去哪?云华你为何有此一问啊?”
“我这不是想着,李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是不是……”
“怎么,去屠了李家?”方云生笑着问到。
方云华脸色一变,又皱眉道:“倒也不是不行,做的隐秘些,弄成是土匪袭击的样子。如今南阳还不算太平,想来那六扇门的捕快来了,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不过我们或许得换个兵器,若是拿剑,就太显眼了,还得注意不能放走活口……”
“……我,云华啊,你是不是不知道,其实师兄我一直做的是名门正派,你这样想,我很难办啊!”方云生一脸无奈的道。
“额……我这不是,顺着师兄的话往下嘛。那师兄有何打算?”方云华尴尬的问到。
“你这些危险的想法,以后还是少樱大白的,我被你的瘆得慌。”方云生撇了撇嘴道,“先回宗门再,你就看师兄这次,给南阳的世家大族,来一出瞒过海!”
“什么瞒过海啊,师兄你能不能清楚,每次都瞒着我,搞得我疑神疑鬼的。”
“你追上我,我就告诉你!”方云生完,一甩马鞭,绝尘而去。
“师兄!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