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老师打扰了。”骆父弯着腰,轻生细语的回答。那边老师挂了电话,嘟囔了一句“真不安生,又闯什么祸了,每天迟到还不够吗”
骆母守在窗前,接通了骆父的电话。
“是的,你来三楼,然后出电梯口左拐,406那间房”
病房还有两个病人,病房窗户半掩,时不时有些许秋风吹入屋内。骆进了病房。
“我在这守着吧,你先回家拿些欢颜的衣服洗漱用品来,路上买点吃的,不要舍不得做车,快点去吧”
骆父塞了两百块钱放骆母口袋里。
骆母又抹了抹眼泪,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门,骆母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方觉天寒。
天明,骆欢颜恍从睡梦中醒来,动了动手,转头一看,骆母趴在病床边睡着了,骆欢颜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骆母也觉异动,缓缓醒来,喉咙干涩。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粥,你爸去买了,你等一会儿啊”
“我先去给你打点水,洗个脸,你好好躺着别动”
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匆匆起身,拿了窗户边酿的毛巾,去了隔壁的卫生间,骆欢颜无声落泪了,刚欲起身,浑身上下似火烧了般难说,动弹不得,满身虚汗,骆欢颜倒吸了一口凉气。
校园里一如往常,并没有因为某些人来而有改变。只是迟意每节课都时不时心不在焉的往门口喵几眼。下课时翻了翻身旁课桌里的书,再翻开自己的书,把笔记一个字一个字的往那干净的书面上腾。
去老师办公室拿作业时,看见了骆欢颜的父亲,拿着几张白纸和老师在讲着什么,再走进,才听真切。
“医生说她身上骨折了,需要休息,所以您看能不能请个假,这是她的病历,您看看”
老师随意翻了几下就答应了,骆父点头又哈腰的表示了感谢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