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有点懊恼，他似乎说错话了，之前还因为他们二房和外祖家更亲近，让他爷奶不快。这不，又傻傻地把外祖母的喜好说了出来，岂不是说他程天歌对外祖母更用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察觉到元歌脸上的尴尬，凌歌小朋友继续补刀：“二哥，你不能只孝顺你外祖母，你也要孝顺祖母，祖母也喜好玫瑰酥呢，可你从镇上回来，一次都没给奶买过。你每年的压岁钱可不少，足够给奶买一次玫瑰酥了。对哦，二伯母好像也没买过，奶还说了小姑给她带回来的玫瑰酥她第一次吃到。”

“奶的乖孙子，也就只有你心里记着奶。别的，都是没良心的，奶对他们的好都喂了狗。”

程李氏心里有多恼怒二房一家子，就有多感动凌歌对她的好，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亲香。

老爷子也满怀欣慰地看着这个孙子，怕是一家子人都不知道他最爱吃的就是猪肉韭菜馅的白面饺子，哪怕是他最为疼爱的长孙朝歌，也不知道。

凌歌也伸手搂着他奶，笑着道：“奶，凌歌会孝顺你的，你抱着凌歌累不累？累了就把凌歌放下来。五哥说奶抱着他，他不喜欢，说奶身上臭臭的，可我喜欢，奶一点都不臭。”

“你撒谎，奶身上明明臭臭的，你还说不臭。”

程有金听了凌歌告他小儿子状的话，刚想说他无中生有，没想到他还没开口，他小儿子就傻傻地默认了凌歌的话。

程有金，“......”蠢儿子是谁家的？

怎么老三的儿子就这么有眼色会巴结老太太，他儿子就那么蠢？

再蠢也是他生的儿子，程有金顶着他娘吃人的目光呵斥他蠢儿子：“吉歌，胡说什么？来，把爹刚刚挑出来的肉给你奶送去，你奶辛苦一辈子，你做晚辈的，要记着一定要孝顺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