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本郡主就先卖弄一番了。”南荣瑰也笑道。
温晋忙道”“不敢不敢,请郡主指教一番。”
南荣瑰便不急不躁地说:“现今天下自然是一分,可若再过不久,那就说不准了。
我们云朝虽建朝只有百年,但一直以来国力强盛。每年周边国家,例如戎狄、百越等稍大的国家都会向云朝朝贡,更遑论西原、南夷等这般小国了。但依我之见,此景不会持续太久。
一则内忧。云朝一直以来以天上王朝自称。可说句不敬的话,王朝存亡永远也逃不过由盛转衰四字。况且若是在君主多疑,奸臣众多之时,那便危险了。”
说此话时,南荣瑰朝宫中方向半鞠了鞠躬,以示歉意。
“二则外患。近些年,由于镇国公击退戎狄数万里,所以戎狄也安分了些。但何人知晓,戎狄又会在何时入侵?
况且西原虽贫,但他们却以利为首,也尚武,常常献物于戎狄。百越与南夷,近些年倒也极为出众。
若哪日这几个国家使纵横之术,那云朝更是危矣!所以灭敌是必然的,毕竟天下始终遵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原则。”
“郡主果然高瞻远瞩,令在下敬佩不已。依温某之见,郡主足以与鸾仪将军比肩,甚至有过之而不及。”温晋十分欣赏道。
“先生谬赞,云朝儿女本就应当志士,惩恶除奸,报效朝廷,抵御外敌,共济黎民,又怎能在国之危难之际不顾呢?”
南荣瑰起身望着窗外,遥看远处道:“吾愿以一己之力照亮黑暗,还云朝一片清明河山。”
温晋俯身作揖:“愿携天下有识之士追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