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瑰忙拉着当柔道:“我就知道柔娘最好了。”
于是,在中秋来临前的这几日,南荣瑰就整日待在屋内识草药。期间约了陈季之于中秋夜去鹤逸楼商谈。她想着,若这样,元婼就定然不会怪罪她了,说不定还会感谢她呢。
就在中秋前一天晚上,南荣暄把南荣瑰唤到祠堂。
彼时,两人站在南荣氏众多牌位前,相顾无言,气氛愈加诡迷。
许久之后,南荣暄给镇国公上了三柱香,又跪在拜垫上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开口向南荣瑰道:“瑰儿,今日我唤你来祠堂,有要事同你说。只是我今夜所述之事,还望你定勿要同旁人提起,知道吗?”
南荣瑰也神色肃穆道:“阿兄,我知晓分寸的。此事我定不会同第三人说起。”
南荣暄这才放下心,因为他知晓南荣瑰虽平时行事乖张,但向来说到做到。
“瑰儿,你是冬至一阳出生,你出生那日早晨,天刚破晓,霞光照亮了整个屋子,爹也因此为你取了乳名瑛瑛。”
“可是你并不知晓的是,就在你出生后,府外有一仙风道骨之人请见。后来爹同那人在书房内待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爹把那人客气地送出了府。”
“那天的事,爹让府上所有人以后都勿要再提。直至我及冠那日,爹才把这件事告知于我。”
“那人说你为天虚星,冬至一阳生,是光明。并直接言明你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天选之人。”
南荣瑰听此,双目瞠了瞠,脸色极为不好。但南荣暄并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