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南荣瑰连忙拉着颜锦绣的衣袖跟上迟隐。二人则跟同迟隐来到一棵槐花树下。
迟隐拿了三把骨铲,自己拿了一把,其余两把分别递给南荣瑰和颜锦绣。
三人这便膝身挖酒。
“不堪芙蕖美,却比白茸香。树树铃铛响乾坤,惊醒槐花梦。”迟隐清越的嗓音响起。
槐花飘落满地,铺洒一地。
由于酒壶埋藏的深,一刻钟后才挖了出来。
三人把酒壶放置于院落石桌上,迟隐唤迟严打来了三盆清水。三人净手后便打开了酒盖,霎时,一股馥郁甘醇之气扑面而来。
“槐花沉美酒,未饮已醉人。迟公子,你酿得一手好酒。”南荣瑰不由开怀地笑道。
就连颜锦绣也暂且当下对迟隐的成见,应道:“瑛瑛说的极是!”
迟隐笑而不语,使轻功上了房顶。
南荣瑰和颜锦绣对望一眼,皆在对方眼眸中看到了惊讶的神情。
只因迟隐如同登萍度水,踏雪无痕一般。
南荣瑰和颜锦绣未言语,便也使轻功去了迟隐所在的地方。
三人站在房顶,遥望整座京华城。
只见夜市灯如昼,满城风光尽显。到处皆是歌舞升平,靡靡之音传遍了整个京华。
而一轮明月下,众多建筑中央也是云朝权利中心——皇宫。月光洒向精致的角楼,给高楼铺上一片朦胧昏黄的光,将皇宫装饰的更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