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一起去了南荣瑰的书房。
坐定后,南荣暄先开口道:“你可还记得兰宁?”
“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兰宁?”
“自然。他要归京了,就在下月。”
南荣瑰听后,倒也开心,只是不解,遂询问:“他为何回京?”
“圣上亲召,他还能违抗圣旨不成?”
“圣上在这个时候召他回京是何意?”南荣瑰锁眉想到。
“圣意岂是如此好揣摩的?再说如今的圣上越发多疑,你这近来倒也是忙得很。我只有在这大堂里等着才能看到你。”
南荣瑰更是纠结,不知该如何说。
南荣暄见她这模样,无奈道:“瑰儿,我是你的阿兄,如今你承担这些,我也是有责任的。阿兄见你一力承担这些事,我如何对得起爹娘的在天之灵?”
南荣瑰想了想,还是将近来这些事情简单说给南荣暄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都瞒着我?若不是前几日管家跟我说了当归负伤这件事,我还不知道你暗下里在做这些?”
南荣瑰忙认错:“阿兄你原本就忙,我怎好意思麻烦你。再说,若是你插手这些事,万一被圣上发觉了该如何?南荣一族本就是走在风口浪尖上的,我是女子,想来圣上不会过多忌惮我,而你则是男子,即便是小事,都有可能引来祸端。”
南荣暄虽有才能,但只能藏拙。官职虽不小,但实际却是被架空的,繁杂公务又多,且无甚权利可言。
“瑰儿,阿兄虽不可妄动,但好歹也可以替你想办法,仅凭你一人之力,是极其危险的。”
“所以我这不是找了扶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