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从没有什么江生拖累我之说。”
“我救你不过顺手之举,你尚且如此。江生却是实打实的以命救我,那时我们甚至不相识。”
“所以此类的话日后不要再说。”
“第二,我没有娶夫郎的打算,刘怀玉多好也不要再说与我听。”
“第三,我会想法子让江生日子更好过,但不是以这种…吃软饭的方式,你明白吗?”
柳杏恍然大悟,她却是忘了,那刘家可是招赘的,她大姐如何能做这样的事?
忙掌了几下脸,“是我说话快了,姐姐不要往心里去。”
“这次倒是无妨,只是这些话别再提就是了,尤其是在江生面前。”
傅斯宁起身,又叮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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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傅斯宁和柳杏扛着锄头一道往回走,
到了小路分叉口,两人还是走了同一条路,
傅斯宁睨她一眼,“今日莫不是中了什么邪了?连路也不会走了?”
柳杏嘿嘿笑,“我早上来时放了只鸡在姐姐家,现下去蹭顿饭吃也不为过吧。”
傅斯宁一愣,“你又送鸡来了?说了不必这样,自己留着就好了。”
柳杏不满道,“姐姐总是与我这般生疏,如今是什么交情了?”
见傅斯宁要解释,又道,“我养了那么多,一个人也是吃不完的。我与姐姐既是一家人,姐姐也该分了我的忧。”
傅斯宁只好作罢,
柳杏窃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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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了院子,早上被柳杏送来的那只山鸡此时正可怜兮兮的被栓在树干上,
柳杏放下锄头,见屋里没有丝毫烟火气,不禁疑惑,
“这么晚了,陈江生还没回来么?”
傅斯宁进屋瞧了瞧,不见江生惯用的那把砍刀,
不免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