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宁脚下生风,走得飞快。
晓得是捕兽夹弄伤的后,心中担心更甚。
这搞不好就是个破伤风,破伤风在现代致死率都那么高,何况这里。
周边仍旧漆黑,这回还只有傅斯宁一人。她却啥也不怕了,一路蹬蹬蹬的往前奔。
循着记忆找到医师婆婆的院子,却见她已披了外衫,提着一个木箱出来了。
不等傅斯宁开口便摆手,
“不必多言,快走罢。”
傅斯宁一惊,她先前还认为这医师婆婆治病是凭着性子来,原来村里谁有个什么病灾她都是能算到的。
的确是个高人。
也难怪回回都那么凑巧了。
加上先前的事,
傅斯宁心中对这个女人愈发的敬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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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婆婆细致的翻看了江生的伤口,
“没有伤到跟腱,该是无碍的。”
“那有没有感染?会不会有个破伤风什么的?”
傅斯宁更顾虑的在这里。
医师婆婆思索了一会儿她的话,
“你说的可是金创瘈疭?”
“外伤因利器所致,利器上又有不干净的。便会导致身体强直,口噤不能开,四肢颤抖,骨体疼痛,面目喁斜。严重的,就直接丢了命了。”
柳杏骇怪,“不过被捕兽夹夹了一下,还能丧命?”
“先前我也见人被夹伤过,怎的休养几天就没事了呢?”
傅斯宁不理柳杏。
她听这症状与破伤风差不多少,猜测金创瘈疭是他们对破伤风的称呼。
便点头称是。
却是医师婆婆和善的解答了问题,
“这也是不确定的,分人,也分受伤程度。不过小心些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