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宁没说话。
江生趁此把自己早先的计划说出来
“飒飒,你刚刚也看过了。伤都好了,我躺了这么多天,骨头都酸了。”
他瞥了一眼她的神色,“我明日就上山。”
“不行。”果不其然,傅斯宁一口拒绝,“你还得再休养几天,我不辛苦。”
江生哭笑不得,“上回你就这么说的。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江生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我在家里真的是,闲得慌。我闲不住的,我都做惯了。”
傅斯宁还要拒绝,目光却不经意的落到江生的衣裳上。
很旧,有很多缝补的痕迹,但很干净。
只是很薄。还好现在只是深秋,能抵得住。
傅斯宁又看向地铺,
江生家里一共就两条棉絮被子,薄的很。
江生从前是冬天两条被子叠在一块的。
现在有两个人,自然就不行了。
傅斯宁琢磨了一下,马上就得添置冬衣啊,冬被啊,还要多储些柴啊。
这都得要银子啊。
唉。
傅斯宁心里憋气,反复问,“你真好了?不会留下旧疾吧?”
江生再三保证。
傅斯宁只好松口了,没办法,生活所迫。
她又叮嘱他,“你要量力而行,别逞强。可别像上回一样了。这次要是再出差错,我可不会来找你了。”
傅斯宁知道这样不好,可她就是止不住阴阳怪气,明明是自己没本事。
大概她就是那种软饭女吧,自己没出息还要冲另一半撒火。
不不不,傅斯宁反应过来,什么另一半。才不是。
江生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