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宁不得其解,“你不高兴么?是我留下来叫你为难了?”
这是傅斯宁没有想到的。
在这里,江生是一个人,她也是一个人。他们与周遭没有瓜葛,他们互相倚赖。
傅斯宁以为江生也是这么想的。
傅斯宁不是一个能够将情绪掩饰得很好的人,在亲近的人面前更是如此。
江生迟迟不语,
傅斯宁的脸色变得阴沉。
江生等她半天,也不见她说起那件正事,倒是怀疑起其他的来了。
江生有些无奈,“没有,我很高兴。”
傅斯宁的脸色略有和缓,但江生的表现明显不符合她的期待。
她不满的嘟囔,“我以为你会高兴的蹦起来,我以为你舍不得我的。”
江生不是个心思外露的人,他身上更多的是一种平和,一种寡淡。
飒飒来了以后,江生时常会有些自我怀疑,但也能很快粉饰过去。
所以即便心中的确不舍至极,江生也不会有蹦起来这种举动。
江生想说我是舍不得你的,但他脸皮薄,又觉飒飒已经议亲了,他不好说这样的话。
他只好说,“你留下来,我是很高兴的。”
傅斯宁凝睇他许久也不觉得他这副样子是高兴,暗骂这个实诚的樵夫也变成个虚伪的人了。
傅斯宁掩掉心中失落,又觉得奇怪了,“你先前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和你讲的?”
她指的是江生问她的那句‘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讲吗’。
江生眼神有些飘忽,之前的勇气已经被飒飒连番的废话打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