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易画死不承认。
易画不敢跟偻纯对视,但不代表其他,只见她倔强的别开头,看向墙上的烛台。
偻纯再次冷笑,正要有所动作时,大殿打开进来一人。
“爹,我看你急匆匆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内容很关心人,但语气却是不正经。
儿子在场,偻纯身为父亲,自然是要回儿子的话。
只不过转身那刻,本来被挡的严实的易画一下子显出来了。
楼沧立马两眼发直,眼巴巴的凑近。
“怎么?看上了?”楼沧那样子,一看就是犯了色心。
“对啊,这可是极品美人,比那李琉可正点多了。”对于自家老爹,楼沧什么都不会隐瞒,而且学院里稍微有点姿色的,他早就玩了个遍,现在又多了从未见过的美人,新鲜感顿时来了。
“就这脸,确实比李琉可好看。”
偻纯阴笑,易晚是出了名的美,而李琉可只能说比普通人漂亮。
“爹,我想要她。”
当着当事人的面,楼沧直接向偻纯要人,他胯下的老二已经兴奋了。
“可以,但是别玩死。”偻纯又说了句别玩死,真正有用的,偻纯都会对楼沧这样警告。
他们父子练的功法,会使其对人体的比常人强烈数倍,所以在女人的需求上,偻纯从不约束楼沧,只不过他定力比儿子大,玩的女人较少。
“父亲大人放心。”楼沧嘿嘿笑道,满脸的。
易画见此,差点当场呕吐,不过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这两父子完全不顾她感受,当着面讨论,但又一想,她现在的情况,人身安全都是问题,跟别说什么发言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