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怀王什么也没说。雪茹嫣原以为能听到他一番高谈论阔,就科举而言有何高见,可章怀王从头到尾,只字未提。
听见考生这样讨论科举,章怀王竟然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怎样跟来,就怎样跟着章怀王离开。她果真不用做什么事,只需要陪同就行了,得就这样子,雪茹嫣认为不值一千两。
“王爷。”离开酒楼后,雪茹嫣将银票拿出来。
章怀王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王爷没叫奴家做任何事,不用一千两。”
章怀王的眉头皱得更深。侍从一旁上前,拿过银票塞回她手里。
“茹嫣姑娘,我家王爷给了就收下。”
“可不值得这么多,王爷还是拿回去吧,给奴家三百两便是。”
“呵!”
章怀王又是一声冷哼,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往街上走去。
雪茹嫣被撂在这里感觉很是尴尬。
她想送回一千两银票难道错了么?她既没弹琴,又没唱曲,还跟着过来大吃了一顿,怎么就值得了一千两?
在江北,一千两足够买一套小宅子了。
“王爷,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奴家办事收银子,但绝不多收,王爷还是拿回去吧!”她追上去,大胆的拉住他的袖子,又道,“王爷今日以书生的名义赴宴,没有告诉他们您就是章怀王,说明王爷并不是以身份自居的人,奴家就不能多要您的银子。”
“你这教坊女……”身边的侍从很不开心了,就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