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茹嫣转身朝刘妈妈笑了笑,示意她宽心。
劳妈妈眯起眼睛,上下仔细打量雪茹嫣:“那个不懂事的臭丫头就是你?”
“劳妈妈说的什么,茹嫣不知呢!”
“你!哼,伶牙俐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刘妈妈,这种善攻心计的女人都是蛇蝎毒妇,以后你落难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字里行间届是辱骂,雪茹嫣听着,却没任何反应。
“劳妈妈误会了,那日去为三王爷贺寿奴家本不会去,是章怀王亲自来风月四时歌找刘妈妈,王爷下令何敢不从?所以茹嫣才出现在那里,”雪茹嫣说,刻意反问,“章怀王最是古怪,要是劳妈妈,难道能当面忤逆王爷的意思?”
她的话令劳妈妈无话可说:“那,那叫教坊给你表演怎么说?”
“那不是劳妈妈该管的事。”
“你!”劳妈妈厚厚粉底的脸都气青了,“好啊你,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我怎么这么苦命哟,我家的姑娘勤勤恳恳,认认真真,怎么就要受小人的气哟!”
她哭天呛地,诉说不平,幸好现在是白天,没有来客,不然还不知得闹成什么模样。
雪茹嫣无声冷笑。会有受欺负的人把欺负挂在嘴边喊的么?
真正的委屈是喊不出来的,因为喊不出来只能压在心里,所以才委屈,才痛苦得想要拼尽全力寻找出路。
她非常懂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