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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人都知晓了这件事,一时间雪茹嫣的身价大涨。
红儿替她画上精致的装容,今天宾客出了大价钱请她登台。雪茹嫣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一时不由感慨起过去月凉过的生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些微的罪恶感。
”红儿,“雪茹嫣说,”你说,如果当初我老老实实低下头向月凉姑娘和劳妈妈道个歉,是不是今日她就不会这样凄凉了?“
红儿对她的话不屑一顾:”你还真以为她凄凉啊?雪姑娘你不知道,曦月歌的生意不但没有见少,反而还增多了,来找月凉姑娘点曲的人比以前可是翻了翻,现在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红儿的话令她诧异。
“这是什么意思?”雪茹嫣问。
“就是这个意思啊,雪姑娘!”红儿道,“照我看,她哭着喊着求章怀王爷留下来都是在做戏给王爷看呢!现在好了,大家都说她是痴情女子,把她说得像仙女似的了!”
雪茹嫣没想到会是这样:“敢情最后章怀王爷背了黑锅。”
“那倒不知道,但今早握出门看见月凉姑娘,可一点都没有凄凉的样子,劳妈妈也是,依旧在门口乐呵呵的,也瞧不出有多不高兴。”
“你这丫头,别人不高兴难道天天挂在脸上给你看?”雪茹嫣摇头笑话她说,“好吧,不管月凉姑娘现在究竟如何,总之我们收了银子就得做好事!”
她悄悄揭开窗帘,看了眼楼下的情况。宾客满座,场面浩大。
“走吧,琴拿了吗?”
“拿了,雪姑娘,是今年上头刚发下来的新琵琶。”虹儿说。
雪茹嫣一个皱眉,硕大:“琵琶不好,换古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