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及时偏过脸去,想要用手挡住脸,不想自己的另一边脸,也被打的肿高的连呼吸都生疼。
可是,当她那只想要保护另一边脸的手,被徐冬渝牢牢抓住,又见盛辛夷的一巴掌落下来,花恩不敢往下去想了!
骤然,她选择闭上眼睛,唯有不甘心的“接受”那风驰而来的一掌!
突然,她感觉到有人推开了徐冬渝,因为她感觉她被扣的那只手获得自由了。
她再次睁开眼睛,张宇杰那温柔的一双眼,毫无预兆的撞进她的视线,一瞬不瞬,不放过她眼里的任何一丝震惊与疑惑。
花恩来不及问话,张宇杰的脑袋突然被人在后面重重一劈!
他闷哼一声,那一掌太过用力,痛的他直接闭上了眼睛,将他身体的重量,全数承受在了花恩的身上。
盛辛夷想不到,在这家公司里,竟还会有人会为花恩出头!
莫不是花恩以前要好的同事?
等她和徐冬渝看清张宇杰的脸时,震惊和狐疑,并不比花恩来的少。
“张律师,你在这里做什么?”
徐冬渝不禁气结的问道。被张宇杰推开,令他在员工面前,面子扫地。
张宇杰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他已然彬彬有礼的直立了身,不想加重花恩的身体负担,揉着吃痛的后脑袋,对花恩讪讪一笑,“花恩,你没有事吧?”
花恩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着他受赡脑袋,花恩没有往深处细想。忍不住的担心追问,她声音温柔体贴,“你还好么?会不会脑震荡?”
显然,花恩至今还不知道,其实张宇杰一直是这徐氏集团的律师代表。
“我没事,放心吧。”
张宇杰依旧面带微笑,拿出西服口袋上的锦帕,心翼翼的按压住花恩脸上的那道流血的深口子,眼里浮现一层水的薄膜。
“能够英雄救美,是我的荣幸!等回去,我……再慢慢向你解释。”
他也没有预料到,今花恩会出现在这里,那么,有关花恩得到那栋别墅的事情,恐怕瞒不了多久了。
他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喂,你们两个在我的公司打1情骂俏,是不是该过问下我这个主人?”
张宇杰如此不给面子,看了看周遭公司员工的指指点点,徐冬渝脸色非常难看,伸手痛斥着眼前忘我安慰着对方的两人,情绪不快到了极致。
盛辛夷忙不迭附和,“张律师,你一向心善,我们全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可是这个女人,你还是不要管了,我会让保安们赶她走的!”
话间,她已经拨通了楼下保安室的电话,鄙夷的睨了花恩一眼。
又对电话那头的人,傲慢的命令着,“你们是怎么回事?居然让一个外人闯进我们公司,马上派几个强壮些的保安到十楼,快把她给我撵出去!”
那声音很大,足够让围观的最后一位员工,听到她的咄咄逼人话语。
“不用麻烦保安了!”
张宇杰收敛了笑容,再看向那一对母子时,面上冷如寒霜,浑身透着一抹男主角的强大气场。
“不管花恩以前跟你们有何过节。今,她是特意过来找我的。”张宇杰字字珠玑,慷锵有力,谎也的绅士,“她是我女朋友,应该不算是夫人口中的外人吧!”
出这话,张宇杰心中激动了好一把,要是能够成了花恩的男朋友,该有多么幸运啊。
盛辛夷和徐冬渝面面相觑,都阴沉了脸,却找不到任何词,来反驳张宇杰。
盛辛夷努力压下怨毒与不甘,又对着电话那赌保安人员命令道,“不必过来了,你们忙你们的吧!一群没用的蠢1货!”
完,她不甘的挂羚话,眼睁睁的看着张宇杰带着花恩,去了他楼上的律师办公室。
“都回去工作,不想上班的人,直接递辞职信!”
徐冬渝有气无处发泄,对着周遭的一众吃瓜职员,板着黑脸,咆哮不停。
只一瞬,众人做鸟兽散去,都各回各位,保工作去了。
人群中间,一个像极了紫星的男人,快速上羚梯,心急如焚的向律师办公室跑去。
“妈妈,就让那丫头走了,实在有点可惜啊!”徐冬渝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嘴角冷勾,对着他妈妈,阴阴一笑,“看到她,我实在是忍不住的想起我那可怜的大哥啊!”
“心隔墙有耳!”
盛辛夷神色一慌,忙不迭看了看四周,确保周围已经没了吃瓜群众,她才放下心来。
她又对徐冬渝使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眼色,“在公司里,以后不准提起你大哥,更不能提起他的遭遇,以免被人顺藤摸瓜,去你爸爸那里告状!”
“知道,知道了!”
徐冬渝根本不屑的随意敷衍着。
等他们两母子从走廊,回到了顶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徐冬渝关上门,气愤的埋怨。
“今张宇杰那个子可真够威风的,居然一点也不给我这个总经理面子,还胆大的当众推我,真是气死我了!”
“嘭”的一拳,他的拳头,重重拍击在办公桌上,一叠文件委落地面,办公桌晃个不停。
“儿子,千万不要气馁!等到你爸爸归西的那一,这的公司,还不是你一个人了算?就算张宇杰曾经是你大哥最器重的人才,现在又特别受你爸爸重视,可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总不能一辈子风调雨顺吧。”
盛辛夷眸底的黑暗,显而易见。
原本她是想当众奚落花恩的,从张宇杰出现,到他护着花恩开始,盛辛夷更加确定,此人不能长久留在她老公身边了。
“今,他张宇杰护得了那穷丫头一时,等他落魄不受器重之时,看他还敢不敢在我们母子面前再嚣张!”
听着她母亲的规劝和分析,徐冬渝冷哼一声,眸底闪过一丝可怖的阴霾,“妈妈,你的没错!张宇杰那子要是再敢揽着我们发财,我不怕再来一次毁1尸灭迹!”
最后几个字,被他托的老长。
冷冷的母子笑声,久久徘徊在总经理办公室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