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坐起身,双腿盘起,一本正经的盯着萧君夙,忽而对着他眨眨眼:“我那不叫抗拒,侯爷要对自己的美色有信心,我只是不想染指,万一侯爷追着求着要我负责,那样我会觉得很麻烦,而我最讨厌麻烦。”
萧君夙:“”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对语言的领悟出现了偏差。
马车外,西归默默策马离远了一点儿。
南风看着徒后面与自己并肩的西归,疑惑:“你怎么了?”
西归面瘫着脸摇摇头,他总不能自己听到了侯爷和穆姑娘之间惊世骇俗的话有点儿接受不了吧。
萧君夙看着穆九,目光沉沉:“你对这样的事情就这么看得开?”
“不然?”穆九侧着倒在靠枕上,目光戏谑的看着萧君夙:“不过看侯爷这样子可真是纯情,啧啧,看不出来啊,侯爷之前不是那么多女人吗?莫非”
穆九那暧昧打量的目光似乎具有穿透性,让萧君夙如坐针毡,抬手将一张毯子丢过去,直接盖住了穆九的脑袋:“睡你的。”
撩得太过火就不好了,穆九见好就收,就势用毯子盖着闭眼,她得好好养精蓄锐才校
车厢里没了声音,只剩下两饶呼吸声,萧君夙的目光落在穆九的后背。
故意刺激他,以进为退?握住酒杯的手微微用力,这个女人真是,怎么那么让人窝火?
穆九一觉睡的晕乎,醒来马车已经到客栈了,穆九下车直奔房间,让人准备水洗澡,她只想好好泡一顿,然后继续睡。
好好泡完澡,穆九刚刚从隔间穿了衣服出来,蓦然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人,正是萧君夙,他的头发没有用发冠束着,这用了一根发带随意绑了一下,发梢还带着湿气,明显是刚刚沐浴完。
穆九出来,萧君夙放下了手中的书看了她一眼:“饭菜在桌子上,自己去吃。”
穆九擦着头往桌子旁边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又倒了回来:“侯爷,这里是我的房间,你在这里干嘛?”
“是你的房间,不过也是本侯的。”萧君夙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怎么?怕了。”
穆九:“”
如果她有武功,一定把这货提了从窗户丢出去。
可惜,内力被封,受制于人,穆九默默去吃饭,先吃饱才有力气揍人。
化悲愤为食欲,穆九吃了两碗,然后成功把自己撑了。
啃了个水果刷牙洗漱进去,却看见旁边的步榻上已经铺好了枕头和被子,再看看萧君夙,已经规规矩矩的躺在了床上,被子盖在了胸前,双手放在被子面上,那端正的姿势,就差一个棺材就可以埋了。
一间房,分开睡,到也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