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你不告诉我是不是怕我告诉我姑?”古从楼从地上站起来,喜滋滋地碰了碰柴峻横的酒杯,“你放心,就算我姑拿天上的星星来贿赂我,我都不会把你卖了的。”
“这样最好。”柴峻横还真担心古从楼跑去给他父母讲。
“嘁!说真的,老鬼那个娘……说你跟他住一起的时候,把我吓得……幸好幸好。”
“说正事,你把下季度宣传拍了。”柴峻横不想继续谈论那个话题。
古从楼一听,不干了,他抗议道:“我几年才休息一次,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哦,你是工作狂,我就得是工作狂?”
“不拍我找别人了。每年都是你,没什么新意。”柴峻横情绪一直很稳定,怎么都好,他总有对策。
“你这个……你再说一遍,我得录下来,放给我姑听听,你是怎么逼迫压榨弟弟的。”
古从楼马上把手机拿出来。
唉?不对啊。谁没事了把平日里的对话录音,还刻录在CD上?
刚刚那事还有隐情?
也不一定。
本来古从楼还有一瞬觉得那于观鱼受了委屈,可是一想到她当年给他哥写的那信,他就有理由坚信,于观鱼就是个坏女人。
“算了,我让着你。”他把手机重新放回去,问:“再休息两天总可以吧?”
“可以。”暗红色的液体流进柴峻横的薄唇,没人知道,在他沉静的外表下,在想的是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