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去的时间并不长,可是等她回来时,身边多了一个王少白,两人有说有笑,苏苏手里还有一杯果汁。
“苏苏,上课了。”肖以牧的语气不似平时那般温和,“还磨蹭?”
“来了!”苏苏跟王少白打了招呼,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相视一笑,苏苏才进了教室。
肖以牧已经关了投影仪,也跟其他学生说过了下周随堂测试的事,见苏苏盯着那杯果汁痴痴的笑着,感觉心里的那只小鹿点燃了一支烟,慢慢的抽着:“就是他?”
“是啊”苏苏还笑着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不认识……不过你喜欢的话,应该是个很优秀的人吧。”肖以牧神色不明。
苏苏笑的很腼腆,真是少女怀春的模样:“我也跟他接触不长,希望是个跟您一样温柔的人”
跟自己一样温柔?我温柔吗?肖以牧问自己,从小就被身为君医的父亲以训练君人的方式训练自己,教师出身的母亲也从不插手父亲对自己的管教。
这使肖以牧从小便拥有同龄人不曾有的成熟与自律,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肖以牧留给大家的印象都是严肃,正直,不苟言笑甚至……不近女色。后面读研究生,读博,再到现在在第一医院和大任职,肖以牧对外都是高冷人设,为什么苏苏会觉得他温柔?
肖以牧张了张嘴,最终说了句:“我……不是你想的那么温柔的。”
“怎么会,可能您……你不善于表达啦,”苏苏想了想,“最起码,在我这里你表现出了温柔的一面”
肖以牧觉得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看到苏苏就会心律不齐?小丫头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就像周六那天晚上看到苏苏发的朋友圈之后,周日值班的肖以牧总是走神,这是自律的他从来都不会犯的错。
病了!一定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