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坐到小俞身旁,眼神真挚,咧嘴笑着说:“小俞,在西雅图的事情我从来没忘,也忘不了。如果当初没有遇到你,可能我早就入土为安了。”
小俞拧着眉梢,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张大。
三年前,因为她太过野蛮,整天不去上学,还跟着一群狐朋狗友瞎混,让季家丢了脸面。
刚被流放到西雅图的时候,她还不以为然,可不久后,陪同她一起的管家突然不知所踪,而她也时常受人觊觎。
家宅更是被强盗光顾了两次,最严重的那次,她差点被人欺负丢了性命,还好小俞刚好路过。
但之后她还是一直心有余悸,两天后,这个桀骜不驯的女孩终于忍受不了了,播了好几个电话回去,可基本都是管家接的,偶尔她妈妈会和她说两句,但不过都是些风凉话。
呵,她都快死了,她妈居然还能说出叫她安安心心待在那里?有时候挽晚真的觉得自己不是她亲生的。
第二次遇见小俞,是在游乐园,她一眼就认出他,男孩却对她如陌生人一般,冷眼相对,一句话都不肯说。
她记得那天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转过头,澄澈的大眼睛望着她,说:“跟我走吗?”
挽晚当时一愣,但很快就答应了。原因很简单,她以为小俞是叫她去陪他一起玩的意思。
可没成想,这一“玩”就是两年多的时光。
“小俞,姐姐不在你过的还好吗?”
小俞突然揪住她的衣袖,小脸靠了过来,挽晚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明显他摇了摇头。
挽晚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窗外夜幕降临,郁辰桉打了哈欠从床上爬起来,却突然发现自己腰酸背痛的,特别是肚子……不可理喻的疼,从未有过。
正当他自己给自己把脉的时候,他瞥到了床上一抹耀眼的红色。
他“噌”地一下爬起来,活脱脱像炸了毛的猫,随手抓了个毯子披上,下楼。
此时挽晚和小俞还在乐此不疲地聊着,见某人下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