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松开他,潇洒离开。
当看完合同后,果然不出她所料,这相当于是一份有着法律保护的“保证书”。
不准她拿云家的一分一毫?
可以,她也不稀罕。
不过,挽晚说:“前不久融入云氏的那几家公司,我不会白送给你们。”
云辙目光沉沉,良久,他说:“那看你本事。”
仿佛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挽晚怔怔地忘了反应,旋即又不着痕迹地,把手里的口红缩了回去。
这是她在西雅图时,为了防身买的,口红中藏着锋利的小刀,一共24个色号,她全买了,并且现在手中就有3支。
如果云辙刚刚不肯答应,或者继续威胁,那她就会亲手把这份签好的合同毁了。
比绝?她可以比得过任何人。
大不了到时候掉下悬崖的时候,他们一起。
拉开车门,她直接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云辙微顿,意味不明地说:“你是第一个敢坐这个位置的人。”
系好安全带后,她慢半拍问:“为什么?”
云辙缄口,不知从哪又拿出一根烟点燃,随即启动车子,烟草的气味在车厢里蔓延开来。
奇怪的,挽晚闻不到那种略微刺鼻的气味,反之,她觉得这味道非常清冽,说不上喜欢,但她并不反感。
记得在西雅图的时候,她也学过吸烟,不过半途而废了,说起来会吸烟这种事,根本不是什么荣誉。但挽晚为了学会,下了不少功夫,“可惜”,她呛到好几次后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