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连忙道,“没事没事,一个称呼而已,各叫各的都校”她实在是怕花邪和帝渊掐起来,这两人从他醒了以后就没停过,各种互损,就差没出去打一架了。
不一会儿菜已经上齐了,众人边吃边聊,冥肆看着自己碗里容月给夹的肉,听着凤凰不怀好意的和朝俞交换座位,借着喝了酒偷偷调戏顾长卿,贺续和朝俞之间那点抹不开的气氛,花邪和帝渊的斗嘴,容月无奈又纵容的笑,身边几个交不上人名字的人无形之间的默契,心里有些酸酸胀胀的感觉,一边喟叹着这顿饭的好吃,一边在喧闹中挂起啦一抹笑意……
时间过得很快,从上次众人聚餐到现在,三后就是七国会了,帝渊还是没有将那些使者放回去,各国君主不知道是妥协了还是怎样,陆续派出自己国家的竞赛者来到长安,帝渊忙着处理这些事情,容月这段时间则是完全抛开一切事情专心养身子,在冥肆的帮助下她体内的殇毒在逐渐减轻。
冥肆收了围绕在容月身上的灵气,“怎么样,这段时间有没有好些?”
容月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得到身体在慢慢恢复,比起以前感觉更加有力了。”
冥肆喝了一口茶,有些犹豫道,“殇毒可以慢慢解,可是那寒毒已经入骨,恐怕要随着你一辈子了。”
容月道,“没事,要不了。姓名就不怕它。”无非是手脚常年冰冷些罢了。
冥肆摇摇头,“不,这个寒毒太过剧烈了,你又是个女人,对你的身子影响很大,恐怕以后很难有孩子。”
容月一愣,这件事她没有听扶风他们起过,似乎连陌十都没有提过,应该是帝渊有意瞒着自己,若不是冥肆刚来不久,恐怕帝渊也是要让瞒着的。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的确,中毒的时候她已经十七岁了,在这之前她已经是个正常有月经的少女了,可是算算日子,自从来到长安以后她就没有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