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已经有资格站在她身边了。”魏西施想着心里的人儿,她是他奋斗的目标,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你心中的谋划我知道,但目前,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日后行事也方便些。毕竟,谁也不会怀疑相府那个从小体弱多病,见不得光的小公子的。”蓝玉这些年与魏西施朝夕相处,早已将之视为知己,也帮着魏西施做了不少的谋划,知道他心中布了一盘大棋局。
十五岁的少年,便开始默默地接受蓝玉的治疗。悄悄地开始修炼提升自己,只为有朝一日能成为那女子心目中的大英雄。
蓝玉时常会在午夜,跳上房顶,注视着院落里舞着长枪的魏怀瑾,深深地叹息。情,太过复杂,也太过伤人。可比他的蛊毒危险得多,日后他可不要爱上任何女子,将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
他心疼魏怀瑾的付出,却又劝不回他的深情。他也曾偷偷进宫去瞧那花语柔,并没有什么特别,不是什么惊世绝俗的大美女,也不知魏怀瑾究竟为何对她这般执着。只知道那个女子,对怀瑾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他像敬仰神明一样地仰望着那个女子。他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只为成为那女子喜欢的模样。真是傻啊。
院落中的魏西施一次次地练着长枪,此时此刻,他内力不济,只能先练一些招式。终有一天,他可以与花语柔一起舞这长枪,与她一起切磋武艺,帮她惩治那些京都的败类公子。
魏西施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木兰,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变成你喜欢的模样的我,可还会接受真正的我?”
——
自那日从相府回来,花语柔将自己关在自己的寝殿三天不曾出去。太后遣人过来问了几次,她也不曾出过房门一步。
第四日一早,她命幻竹梳妆,打扮成京城里时下最流行的名门闺秀模样,独自一人出了宫去。
花语柔站在定远将军府门口,硬是将自己装成一副文雅的模样,柔柔地开口,“烦请通报李将军,花语柔求见。”
“将军昨日就出门去了,不曾回来。”守门将士僵硬地回答她。
花语柔一秒破功,破口大骂,“放屁,上次你就这么说,结果我比李奕轩先到战场,让开,我要进去。”
守门将士,长枪交叠,将她拦在门外。花语柔拿出太后的令牌,将士们无奈退开,让她进门。
花语柔在将军府转了转,府邸虽大,陈设却极为简单,像是不常有人住的模样。花园里的景致相当简单,只有几颗永远不开花的老松树,一堆不起眼的假山石,和一些练功用的器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像是将军府,倒像是一个普通的武馆后院。
再往里走,便是内院,领路的管家说那是李奕轩的房间,她便挥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进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