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74(2 / 2)锦绣良田之农女掌家首页

可黑哪里敢躺着乖乖任他撕裤子

她拼命挣扎,如条泥鳅在地上扭动逃蹿,恨不得钻地缝逃走。

而随着她的挣扎,她下身的血越来越多,见此,魏千珩不耐烦的拧紧了眉头,修长矫健的双腿一抬,轻巧的将她的身子压到了身下,瞬间就将她控制住了。

而他手上的动作更是利落,手一扯,嘶拉一声,黑的右边腿裤也被撕掉了半边。

身子再也动弹不得的黑,眼睁睁的看着魏千珩越撕越上,眼看就要撕到裤根了,顿时急得眼泪横流,彻底绝望了

马上,他就会知道,她就是费尽心机将他连睡两次的神秘女子,更是他立誓不愿再见的女人

“嘶拉!”

又是一声,魏千珩撕掉黑身上的绸裤,露出了里面的亵裤。

黑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可某人却没有住手的意思,继续去撕她的亵裤眼看魏千珩开始撕自己最后一层亵裤,黑全身抖得像风中落叶,眼泪流得更凶,控制不住哽咽着哭出声来。

倒是这哭声,在最关键可怕的时候救了她,让魏千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蹙眉嫌弃的看着身下哭得泪眼磅礴的黑奴,气笑不已:“本王好心帮你检查伤口,你哭什么你好歹是个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让旁人见了,还以为本王”

到这里,魏千珩语气一顿,蓦然想到了什么,神情瞬间僵滞住了

他此时与黑奴的情形,不正与那日在湖畔树下卫洪烈与他一模一样吗?

而且,他似乎比卫洪烈更过份,至少,卫洪烈没有动黑奴的裤子

看着身边他撕下的一地碎布,还有身下一副被糟蹋蹂躏又不敢言的楚楚可怜的黑奴,魏千珩脑子充血,终是反应过来,下一息已是快速的翻身从黑身上下来,故做镇定的拍着身上沾上的草屑灰尘。

即使如此,他红透的脖子和耳朵,还是揭露了他此刻内心的尴尬与难堪。

该死,若是方才这一幕被别人看见,他与卫洪烈岂不成了同样的人?!

难道,黑奴一直哭哭啼啼,是以为自己要像卫洪烈一样对他意欲不轨吗?

思及此,魏千珩脸上顿时阴沉得要滴出水来,背过身去,对黑恼羞成怒道:“不许再哭了,若是让别人误会什么,本王宰了你!”

魏千珩一从她身上离开,黑如蒙大赦,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活过来了。

她正抹着眼泪喘气,听了他的话,连忙将脸上的眼泪抹个干干净净,尔后爬起身,退开两步离他远点,嘶哑着喉咙嗫嚅道:“的谢谢殿下只是身份有别,的岂敢让殿下帮的包扎若是让人看见了,损令下声名清誉,的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魏千珩回过头冷眼看着他,见他尚且能自行站立,想着他大腿上的伤估且不是太严重,不由清清嗓子,漠然道:“今日就先到此为止吧,等伤好了再继续!”

黑仿若听到了之音,正要高心应下,他接下来的放,却再次将她打入霖狱深渊。

虽然不再强行帮他检查包扎,但魏千珩看着他被血染污的下身,心里还是不太放心,不由又道:“等回到行宫后,让白夜带你去太医院包扎伤口。”

黑再次僵滞住,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道:“殿下抬举的了的只是一个贱奴,而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是为主子娘娘们看诊治病的的真的只是伤,回去自行包扎一下就成了,不敢劳烦”

可是,不等她把话完,魏千珩一记眼风冷冷扫来,吓得她一哆嗦,余下的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魏千珩冷冷道:“本王并不是为了你。柱峰一赛马上就要到了,本王只是让你尽快养好伤好继续驯服玉狮子你不要忘了对本王做下的承诺,若是不能驯服玉狮子赢了柱峰比赛,本王一定会将你剥光洗尽,送到卫大皇子的床上去的。”

闻言,黑身子抖了抖,心里直骂:五年不见,不仅冷血,还卑鄙无耻起来,一言不合就拿卫洪烈威胁她!

面上,她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再,畏畏缩缩的点头应下。

见此,魏千珩满意笑了,他就知道,这个爱好女色的黑奴,最怕的就是卫皇子。

眸光再次落在他下身被血染污的亵裤上,魏千珩嫌恶的皱紧眉头,下一刻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风,扔到黑身上,冷冷道:“披上。”

披风兜头落在黑身上,上面淡淡的龙涎香,让她神情一唬

她本想推辞,怕弄脏了他的披风,但看着自己外露的亵裤,还有上面的血污,只得顺从的将披风系好。

玄色的披风很好的遮住了她下身的难堪。

见他穿好披风,魏千珩翻身上马往行宫走去,黑牵上玉狮子,默默跟在他身后。

马场离行宫有一段距离。

烈日炎炎,黑身体受伤不能骑马,何况玉狮子还没被她驯服,也没有办法骑,只能牵着玉狮子冒着烈日往回走。

魏千珩骑在乌赤身上,却也没有催促乌赤跑起来,而是任由它慢慢走着,不紧不慢的走在黑前面。

初时,她并不明白魏千珩为何不快马加鞭的回到行宫,而是与她一同在烈阳下晒着,直到后来,他不时的回头看她一眼,她才猛然恍悟过来。

他是担心自己的伤势,怕自己支撑不住半路晕倒,才会陪着她一同走。

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黑的眼眶不觉又湿润了。

世人都道燕王冷血无情,残暴狠戾,只有她知道,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他幼年丧母,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人陷害致死,年幼的他没有能力替母报仇,更是为了在如虎狼窝般的后宫活下命来,他关闭心门,不再相信任何人,将自己彻底伪装成一个残暴无情的人。

如一个为了自保的刺猬,竖起满身尖刺,不让人靠近他半分。

她是一个靠近他,更是走进他内心的人。

却也是最后伤他最狠的人!

重忆往昔,黑心口骤痛,沉积心底多年的往事随着胸口血气的翻涌,再次浮现在她眼前

她犹自记得,九年前的中秋夜,她和魏千珩也曾像今日一样,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前走着。

那时,他还不是权势倾的燕王,只是众矢之的的五皇子,中秋宫宴上,他被骊妃污蔑陷害,满怀委屈伤痛,一个人连夜跑出皇宫,去到母妃的皇陵前哭诉。

他不许任何人跟着,包括他最信任的白夜。

她却执意跟着他,不论他如何斥责训骂,一直不肯离开,一路跟随他到了皇陵敏皇贵妃的坟前。

少年挺着脊背跪在母亲坟前,却一句埋怨委屈都没有,只是静静跪着。

她陪着他一起跪着,就着十五的清朗月色,看到他磨破皮起泡的脚后跟,莫名的心疼。

后来,他趴在坟前睡着了,她偷偷掏出药膏替他脚后跟抹药。

她原以为自己动作足够轻,不会惊醒他,可等她涂好药抬眸,他一双清明好看的深邃凤眼定定的看着她,轻声对她道了一声多谢

从此,她成了他身边最得宠的宫女,他可以连魏帝的话都不听,却会听她的每一句劝,他护着她,将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宝贵,给了她下最好的一切,甚至是他的贴身至宝和正妃之位

可惜,她从入宫那开始,就注定是要背叛他的。

最后,当她的真正身份揭露在他面前时,他猛然醒悟,四年间,她对他的好,她的所有与众不同,不过是为了引他上钩罢了

多少个午夜梦回,她都会梦到他拔出寒龙剑对准她心口的样子。

森冷可怕的剑尖几乎贴着她的胸口,他当着全下饶面,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对她恨道:“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否则,本王定将你千刀万剐!”

那怕时隔五年,再忆起当初两人决别的那一幕,黑还是心口剧痛,喉咙间再次涌上腥甜,噗的一声又吐出鲜血来。

前面的魏千珩听到声响,立刻转过头来,待看到她口吐鲜血的样子,凤眸一沉,调转马头赶过来,迟疑道:“你可是有心疾?”

黑压低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眼眶里的泪水,胡乱抹了嘴上的血渍,苦涩笑道:“多谢殿下关心,的是娘胎里带出的旧疾,看着吐血可怕,实则不碍事的。”

魏千珩信以为真,郑重道:“太医院有许多医术高超的能士,稍后回到行宫后,本宫让白夜拿我的帖子,让柳院首给你派一个医术高明的太医,或许能治好你的旧疾也未尝不可!”

黑慌乱摆手,又要拒绝,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魏千珩冷眼一瞪给瞪回去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回到行宫,魏千珩自是回他的清秋楼。而黑将玉狮子拴回马厩后,立刻回到屋里关起门,换下染坏的衣裤,将自己身上料理好。

换衣裳的手一直抖着,一想到魏千珩要给她找太医,黑就脊骨生寒,忍不住想逃走。

可是

看着染坏的亵裤,她绝望的流下泪来,山洞那一晚,她还是没能如愿怀上他的孩子。

所以,若是现在逃走,最后的一丝丝希望也没有了。

她可以死,煜乐不可以的,他还那么

一想到孩子真可爱的笑脸,黑的心如刀绞。

她被逼着走入了绝境,前退皆无路,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不等她拿定主意,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白夜来喊她去太医院了。

黑抹干眼睛打开门,人却扒着门框不出去,打起精神对白夜讨好笑道:“白侍卫事务繁忙,就不要再为我的琐事操心了。你看,我完全没事了,腿上只是擦伤,我方才自己抹过药了不如,你替我向殿下一声,就我好了,不需要再看太医”

白夜从魏千珩那里听了他身患旧疾的事,一本正经的劝道:“你既患有旧疾,如今殿下好心让太医帮你医治,你切不可讳疾忌医别贫嘴了,快随我去吧。”

罢,伸手一抓,就将黑拉出门去了。

白夜力气很大,黑被他拖着一路往太医院去,她挣脱不得,一时间又找不出其他推脱的借口,急得冷汗直流。

出了千秋台,眼看离太医院越来越近,黑经过百花园时,看到里面郁郁葱葱的花木,心里灵光一闪,暗忖,可以借口内急去花园内入厕,再趁着花园里隐秘好藏身,悄悄逃走。

想好逃跑计划后,黑心里一松,可不等她开口,迎面却是走来一队人,正是早上在马场见过的卫洪烈。

与他一起的,还有魏千珩的死对头晋王魏昭风。

白夜领着黑上前给两人行礼,卫洪烈眸光直直落在黑身上,语带关切道:“听闻你在马场上受伤,可严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