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走!”
不得带伤领旨,恭敬站在赵瑾年面前欠身道,“是。”
“为什么要送我走?”自己不过是向赵瑾年表白了下决心,结果非但没换来对方回应,反而要赶她走,墨梓凝气愤抗议,“要走也是不得走,我不走,就不走!”
凭什么他要走?不得瞪了眼墨梓凝,“属下还需护卫爷的安全,不如爷派其他人送墨采女吧。”
赵瑾年不怒自威,端起茶慢慢呷着,现场气氛陡然如千斤闸压下,闷得人透不过气。
敛声屏息谁也不敢再乱讲话,墨梓凝垂死挣扎还想申辩几句,直接被赵瑾年一个眼刀截断。
“明日一早启程。”
得了最后期限,墨梓凝苦着张脸,目送赵瑾年回房。
“爷,可不可以……”不得尾随在后,壮着胆子商量,被赵瑾年挥手打断。
“爷!”
满院月色清冷,赵瑾年独自踏着月色走过,“若再多一句,定斩不饶。”
秦枢子躲在暗处,等到赵瑾年关上房门才敢露面。
“不得,爷为什么要赶你和墨采女走?”
虽然同不得相处并不十分融洽,但秦枢子不知为何,面临分别却生出一丝不舍。
“那个惹事生非的女人,我哪知道她又怎么惹到爷了。”
不得不提自己,只墨采女的不对,秦枢子觉得这人有时还真是不大讲理,“那你呢?”
“我,我之前惹爷生气,活该被赶走。”
“噗……”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自己的,秦枢子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别笑死你。”
毒舌的不得让秦枢子笑得更停不下来。
恼羞成怒,不得忽然发难,疾点秦枢子笑穴。
“诶,不要动手动脚的。”
秦枢子抬手格挡,把不得的招数化于无形。
“你师承何人?”不得极少能遇到对手,能够躲开他偷袭的更是少之又少,从前轻慢秦枢子的心顿时消减了几分。
“师承乱七八糟。”
“你什么?”做事一板一眼循规蹈矩惯聊不得,听不懂秦枢子的胡言乱语。
“就是杂学……”秦枢子无奈,只能认真解释,“看到什么都学,有师父教时就跟师父学,没师父时就自己学,同人对战时学对手,无人对战时,就学猫狗兔子老鼠蟑螂……随便什么都能学,要不要学一个给你看看?”
“还有这么学功夫的?”不得万分好奇,听秦枢子要学老鼠蟑螂给他看,连忙摇头。
“当然,万物皆可为师。”
“不得……”俩个人站在廊下聊,墨梓凝在屋里听见,从窗口探出头来招呼。
最讨厌添乱的墨梓凝,不得回头白了她一眼,冷声道,“何事?”
“我不想跟你走,我想留在爷身边,你不是也不想走吗?快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