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完“雍京城密信”这几个字后便喘着粗气,倒在霖上。隗巴图听到声音猛然惊醒一骨碌坐起来:
“拿过来!”隗巴图急切的走到斥候面前一把拿过信件拆开来,迅速看完后面露喜色,大步的出了营帐直奔军师白仁处。
“军师,我看这大晋只是调了些股人马前来支援而已。”
“魏文奕出了大事,大晋要换将,大队人马怕是短时间内来不了。”
“我们是否有机会放手一搏?”
隗巴图一连几句不喘息的出来心中所想,只见白仁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
“呵呵,你不怕这是假消息?”
“假消息?”
“起来,我们也耽搁了这许久的时间,战机怕是已失,出兵恐无胜算了。”
“怎么会?我也担心我们的刺杀不成,不敢妄动!现在雍京城的消息正好可以解了我的担忧,想那魏文奕不是重伤就是已经死了,辎重烧光,军中必然大乱。想是短时间内赶不过来,待他们反应过来,王庭援军必然到了,我们还怕什么?”
“这雍京城忍而不发,方才是常理!而今竟然是要换将了……”
“如若是你,这等大事还不捂的严严实实?唯恐引得前方战事告急!”
“这封是密信,也是多翻打听才得到的消息啊!”白仁只是呵呵一笑:
“王庭的援军可有消息?”
“还没有!”
“按照先前的回报,还需两三日的路程!”
“魏文奕人在何处?”
“近日大雪,消息不及时,据回报两前还庆县!”
“两啊,可以做很多事,这倒是有趣得很呀!”
白仁又唉叹了一句,随即问道:
“看来,首领是要孤注一掷了?”
“现下是最好的时机,且本就没退路,总要搏上一搏。”
“是啊,担心这些也是无用的,汉人有句话是: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隗巴图不甚懂得白仁在什么,只大概知道了此役无论如何是必须要动了,所以便似懂非懂的点零头。白仁见此也不解释:
“正适眼下的光景。“
没多久隗巴图的人马也到达了城下,不停的叫骂约战。
奈何守将不为所动,下了死命令,若有谁敢出城迎战者,一律杀无赦。
眼见着叫阵、骂阵无果
城墙又高耸坚固,又尝试了攻城,却发现较之以往更加不易了
若之前还能迎战,或是规模的见见真章。
而今可谓是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兰州城上下早已森严壁垒,更加众志成城。
隗巴图也有些急了,与白仁商议起来。
“这兰州城一改往日作风,坚守不出不知为何?”
“想必是之前知道王庭的援军遇了大雪不得前来,而大晋的援军不日将达,心里有底,迎战提提士气也无妨!”
“那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