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别……”
“大家都别急,咳咳咳”大家向门口望去,是军师白仁。隗巴见此忙去搀扶:
“军师,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夜里寒风大,还过来干什么?”
“如今族中纷乱,那还能安心休息!”完又是一连串的咳嗽,看来这场风寒是不轻。
“都是我不好,我……”白仁连忙截断了他要的话:
“哲别何错之有?都是为了咱们部族!”这是要维护隗巴图的面子了,隗巴图明了也就不再争辩。
“王庭是不是真的要吞并我们部族,并不十分重要!”
“军师,这话从何起?这关系到我们部族的安危呀!”
“就是啊,这不能不理呀!”
“军师……”
众人一阵纷乱,白仁却是不语,眼神淡然的望着帐内这些心腹之众,大家恍然大悟般止了声,不约而同的看像白仁:
“是不是真的,都不影响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解开套在我们脖子上的绳索!”随即顿了顿后又认真的看向了隗巴图:
“哲别,万不可再犹豫了!”
隗巴图像是被这份坚定感染了一般,不由的点零头。
“大家安心吧,我们部族的明将会拥有无限光明!”
“今夜深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见解,都一一告退。
“几位族老,稍留片刻,关于大妃葬礼的事还要与诸位商量一下!”
众人一听,也不疑有他,就都各自回去了。
帐内只有隗巴图、白仁、几位族老。
隗巴图首先开口道:
“大妃的葬礼,各位可有什么想法?”
“自是需要邀请和硕特族参加的!”
“只是这事儿,怕是与我们部族难脱干系!”
白仁适时补了一句:“王庭的军队偷袭,趁着部族无人守卫,不仅抢了财物,还杀了大妃意欲挑起我们与大晋的仇恨,与和硕特族的嫌隙,我们有何办法?”
所以白仁,是不是真的要吞并有何要紧,解开套在脖子上绳索最要紧。
“这……”屋内众人面面相觑,一阵沉默后,一位稍年轻一点的族老起身道:
“军师的是,正是如此!”
“那些贼人穿着大晋军士的衣装,却使着弯刀,着流利的草原语,口音更像是王庭军的!”
“对,又有尸身为证!”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大晋的人干,也要把这事栽在王庭的头上。
“不得是王子们起了歪主意,大君并不知情!”这是归咎于争储位的党争,不想和王庭闹僵由于实力不济,惹急了王庭就直接出征免了他们部族。
“那其其格……”隗巴图一心想着为他的女人脱罪。
“被人抄了家,还不让回援了不成?这又关一个女人何事?”
“起来,我们此次出兵吃了大亏,还是托了某些王子的福了!”
“这以后,要是指望我们部族出兵,王庭也要惦量惦量!“
众人连声附和,随即一位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族老起道:
“王庭那边还要麻烦军师亲自去项!”
“有何麻烦?都是为了我们部族!”
“如若和硕特那边想要再嫁过来一位……”隗巴图有些迟疑该怎么提出来封其其格为大妃才好,不免有些吞吞吐吐。
不过在场的都是人精,简直都是秒懂:
“现下如果和硕特真有此意,我们也只有应下……”
“这不合适吧?当时其其格去救哲别前,我们几个老骨头可是当众承诺过要推举她做大妃的!”
“唉,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也是没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事与和硕特族交恶!”
“我看他们亲族之内也没有合适的姑娘,如若是旁支挑选,不如做个侧妃?”另一位族老提议道。
“旁支的做个侧妃也不算委屈,何况大妃临终前是有嘱咐的。”
“分些权柄给侧妃,也算是我们敬重于她!”几位族老连忙点头应是。
“即如此,我和硕特族那边有些交情,那边的事就由我去办吧!”
“那就辛苦族老了!”这名族老右手置于左胸前,微微欠了欠身算是依了尊卑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