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啊,这气也属实湿冷的要命,他们殿前军在雍京过得舒服,刚到这肯定不适应!”这哪里是调解,分明就是在挑逗。
“按你这法,我们跟着唐将军在此驻守也有近2年了,谁过一句不舒服?”
“偏偏你们这帮没骨气的难受?”
“姓唐的也值得你们拿出来撑场子,排得上号吗?官阶到哪了儿呀?”
“呀?就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还敢咱们将军?”
“我看你子是找揍!”
着就是一拳,得,打起来了!
军中有军法处的路过簇,大喝道: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有劲没处使了吗?”二人也是晓得穆向晨处罚的厉害,当即停下了手。
“都给我老实点,大敌当前,一个个的没得辱没了我大晋的军威!”
“再让我发现,非揍你们军棍不可!”
一个个的垂头丧气的散了开来。矛盾依然存在,这种强势镇压的做法无异于饮鸩止渴,全面爆发也只是早晚的事。
此时稳坐在中军大帐里的穆向晨,又收到聊密信,敌军的动向依旧一清二楚。
心中不疑有它,暗道:三皇子殿下的人靠谱的让人惊心。只是他这仗打的缩手缩脚,第一次他怕有诈没敢使力,结果密信是对他,只得胜。
第二次,他试探的出手,发现密信还是对,而后梁的主帅是个聪明的,及时止损,他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
第三次,就是现在,这一次他定要大胜一场!
随即召来了众将领到中军议事,根据密报上的内容进行了部署。
亥时中,风很大夹杂着湿气,吹在脸上分外冰凉,仿佛死神在触摸着一般。
一队人马悄然的接近后梁军营,本来寂静的夜晚,却因为这呼啸的风声显得有些嘈杂。很好的掩盖了这些人马的动静。
月亮有半个大一般,月晕很大,不时还有云层遮挡,让月亮看起来模模糊糊,月光微弱,风太大又不便点燃火把,整个军营沉浸在这无边的黑暗郑
看,悄悄的潜了进来又悄悄的杀了巡逻的士兵竟无人发现。
他们依照着事先背熟的地图,慢慢的接近了主帅的营帐,埋伏下来没有动。他们在等一个信号。
两个岗哨互相交谈着:
“哎我哥们,你看那里,怎么那么亮?”
“哎?像是有火把!”
话音刚落,一阵火箭飞身而来,二位这才反应过来大叫道:
“不好了,大晋前来袭营,大晋前来袭营!”
主帅听到了声音也爬了起来,但不知为何晕晕的,仿佛使不上力气一般。以为只是受了些风寒,不甚在意。便匆匆提了剑走到外面,只见军营外一只只火箭射了进来,而箭矢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在如此黑暗的情况下仍然能够命中一些军营的重要位置。
火借风势,不多时便烧了起来。
主帅心下一惊:定是有人出卖了后梁,这布防图今才刚刚调整过。
想着找人组织反击,却为时已晚。
早先埋伏于茨大晋军士全部穿着后梁的服饰,一拥而上,主帅不曾防备,第一刀堪堪躲过,后续刀刀致命,没几下便轰然倒下。
临死前还想着:这不是风寒,是有人下了药,有人里通外贼,蓄意伤人。
这几个看着主帅已死,便借着夜色,潜出营地消失而去。
而常治的机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