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她与我们皇家有缘吧,她现在也快五岁的年纪了,这样长期的放在宫外……”总是不太妥当吧。
“依皇后的意思是?”
“不如接到宫里来,一来更安全些,二来教养也能更好些。”
陛下忌惮路家势大,断不会把她放在路昭容那里养着宸妃那里就她那个莽撞的性子,陛下也是不会同意的。至于蒋贵仪那里,还不是在她手攥着,和养在她这里有什么区别?再有就是德妃有个不成气的儿子,陛下更不能放心。其它的妃位没有儿子的,又不清楚宋妧的身份,定不会精心教养,陛下也是不会放心的。
所以,这孩子八成要落到她的宫里养着,到时候和她与诚儿亲近,自然是她们的一大助力。
“嗯,时间过的真快呀,此事容后再议,让朕再思量思量。”
皇后娘娘见此也不好再什么,又聊了很多无用的事,看似无用但是却很好的掩盖了她想接宋妧到她的宫里养着的核心目标。
至于她儿子赵诚的婚事,有什么可担心的?她们家和钟家都不争不抢的,活的接近隐身了,势力看着不足以和赵议和赵诩相抗衡,陛下是不会随便指婚一个姑娘给诚儿的。到时候诚儿和赵议赵诩之间的势力平衡被打破,首当其冲对陛下没好处,不利于江山稳固啊!
所以她的诚儿的婚事一定差不了!
延庆帝回了垂拱殿后就宣了位列三公的观文殿大学士融杰融老大人。
融杰融老大人以前是延庆帝时为太子时的太子太傅,延庆帝继位后被册封为太师,后来因年事已高,赋闲在家,颐养年。
“老臣融杰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延庆帝听到了声音后自玉阶上走下来,亲自迎上前去握住了融杰的手:
“哎呀,老太师快请座。”内官们忙上前伺候融老大人坐下。
“朕本来不想劳烦老太师,但是朕身边信得过的人实在太少,还得辛苦您了!”
“陛下尽管吩咐,老臣定当万死不辞!”
“哎,什么死不死的,咱们大晋还指望着您呢!”钱松茂很有眼色的给一名内官使了眼色,内官心领神会,马上又给延庆帝搬了一把椅子。融杰眼见着延庆帝就要与他平起平座,赶忙起身:
“哎呀,陛下,这万万使不得啊!”
“哎,有什么使不得的?您当年为朕授课时,您坐在前面,朕在下面听着,现如今就这么坐着有何不可?”
“哎呀,您是君……,这于礼不合呀!”
“老太师,您一日为吾这师,终身是吾之师。朕以为尊师重道和君臣尊卑并不冲突。”
“再这里又没有外人,在意那些个做什么?”
“即如此,那老臣就托一回大,恭敬不如从命了。”话虽然这么,到底也是不敢真的实实在在的坐在那,背脊挺的直直的,椅子也只坐了一半。
一旁伺候的钱松茂则是很有眼色的打发令内伺候的人,独留了二人在垂拱殿内。
“老太师,您知道这双子星的预言吧?”
“……”
没过多久,融杰就从垂拱殿走了出来回了府上。
而融杰就似未曾到过垂拱殿一样,照样在府中颐养年,每溜鸟、研习书法等等,只是去了一次赤县,出城钓了一次鱼。
朝臣中有想看看延庆帝找他是什么事的,也渐渐的都不再关注。大抵都琢磨着可能融杰年事确实太高了,也做不了什么。
忽有一日,融杰正在府上研究一副书法,只见伺候的厮一路跑了进来:
“老爷!”边还边喘着粗气。
“哎呀,我你多少次了,做什么这般慌张?就是塌了还有大个的顶着呢。”
“老爷,您且听的……,的完。”
“哎呀,你喝口水缓口气慢慢。”
“的打听到了王朗的那副错刀蟹的字在哪里了!”
“哎呀这有什么大不了,值得你……”
“你什么?你再一遍!”
“就是王朗的那副错刀蟹,还是真迹。”
融杰赶忙绕过了书案走到那啬面前:
“快,在哪里?”
“听就在永定候府宋二爷宋定康的手上。”
“你消息准确吗?”
“这事错不了,我是听雍京的云麓书院一个学子的,他他亲眼见过这副字的真迹,当时囊中取羞涩买不起,被雍京城一位姓宋,人称宋二爷的人从亦县的一家叫荣宝斋的铺子里买走了。”
“我找了荣宝斋的掌柜的,他那人他记得,是用了通汇钱庄的银票付的。”
“老爷您想啊,亦县虽然富庶,能用通汇钱庄银票的人屈指可数,这掌柜的能记得也不稀奇。”
“嗬!这子竟敢藏私?上次我问他有没有那副字的下落,他竟推不知。”
“你现在去备车,我这就去找他。”
“的就知道您肯定急着看那副字,我还特意打听了今宋二爷的行踪,听下了朝就回府了。”
“好子啊,你倒是个有出息的。”
“老爷,的刚才进门之前就吩咐马房备了车,现在差不多刚刚好。”
“好好好,你子最贴心了,咱们这就走,免得这宋家二子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