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忱看着苏冷香那被抛出心脏握紧拳头
就算有再多的不忍,此刻也当冷血到面不改色;
因为,此时此刻,她只有舍,才会有得。
这是微忱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听话,她竟然真的一声不响的将苏冷香的尸体埋了。
云蟲甚是欣慰,本以为以她这样的性格,他要苦口婆心一番,可没想她竟如此配合。
一切完毕后,微忱伸出手来,云蟲向她斜了一眼:
“干嘛?”
“恶妖花的种子。”微忱面不改色的开口,云蟲听后则是摇了摇头,他还没见过那个无赖比她还无赖,然后在她手上放了一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微忱皱了皱眉头:
“你确定这不是驴粪?”
“你说什么呢?”云蟲立马想要将种子拿回去,可微忱却是立即将种子收回。
“我们恶妖山的东西一向就如此高端大气,不行吗?”
“行。”微忱回答,然后再次将手伸了出来。
“你干嘛?”云蟲再次看向她。
“还有吗?”微忱开口。
云蟲气的立马打了一下她的手:
“这一颗就花费了我近一百年的时间!”
微忱白了一眼他:
“你只活了一百吗?”
云蟲将手背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