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要是害羞,可以把眼睛闭上,当我不存在。”
“项叡忱!”她又羞又恼,娇嗔地撅起嘴。
项叡忱却不管不顾,双手扣住她的脑袋含住了她的娇唇,心道:喊什么都没用,你见过哪只饿狼会放过到嘴的肥肉的?
次日早晨,一阵激越欢快的铃声在枕边单曲循环,激醒了床上正在酣睡的人。
夕韶微微睁眼,一听不是自己的闹铃声,又继续睡去。
“该起床了,勺子。”项叡忱伸手关了闹铃。
“几点了?”夕韶懒洋洋地问。
“七点五十。”
“啊!”夕韶猛然睁开眼,急忙要坐起身,却在撑起手肘时,感觉到一阵酸麻无力。
她腹诽了一遍正在床边穿衣服的男人,把一双乌亮的眸子瞥他:“你怎么不定得早点儿?肯定要迟到了!”
项叡忱朝她嘴角一勾:“定太早,怕你起不来。放心,我了不会让你迟到,就肯定不会迟到。”
夕韶心急,也顾不上害羞,尽量忍着不适下了床。
正要找衣服穿,却见项叡忱从衣柜里拿出来几个精品袋子,又把袋子里的衣物一件件摆在了床上:“回来之前买的,给你的礼物。穿上试试。”
看着那一件件大大的衣服,外套、冬裙、打底裤,还有贴身衣物,夕韶心中喜欢,又不免微微惊讶:“你还对女装有研究?搭配得这么全!”
而且也是她偏爱的穿搭方式。
“门店的销售推荐的。”项叡忱直言,“不过我看你之前也这么穿,应该不会错。”
夕韶抿唇一笑,麻利地穿好衣服,来到项叡忱面前,双手环上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微微蹭着:“谢谢阿忱的礼物。”
项叡忱心头发酥发软,声音也低沉了几分:“你这样,我可不敢保证不迟到了啊。”
夕韶一听瞬间松了手,跑进了洗漱间。
项叡忱浅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刚才是在撒娇吗?嗯……好乖。
魅影俱乐部专属包厢。
应洺纬半举着一杯红酒,斜靠在沙发后背上,看着面前正在狂撇飞镖的男人,调侃:“诶,这靶子跟你有仇啊?使那么狠的劲儿。”
男人没作声,只顾绷着双唇,用力往靶子上扎飞镖。
“你以前想发泄不都去赛车的么?怎么,郦姨又不让你去了?”
仍旧没人搭理,应洺纬急了:“哎,丰子,你哑巴了还是魔怔了?我在跟空气话是吗?我可没兴趣一个人喝闷酒,先走了啊,你自己玩吧。”
他刚一转身,身后的男人闷闷地出了声:“你平时都怎么哄女饶?”
应洺纬眉头一挑,眼里闪过一缕八卦的光芒,满心好奇地回过头:“你惹嫂子生气了?”
丰启扬没有否认,反是催促:“快,你都有什么办法?”
“那得看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有多严重,嫂子生气到什么程度。”
丰启扬一个大男人本也不愿把夫妻间的矛盾往外,但梁佩槿自那晚从酒会上回去后便一直不理他,不仅如此,还抱着被子去了客房,直接跟他分房睡,似是连他的面都不想见。
丰启扬本想好好跟她解释误会,却愣是找不到机会。
两饶冷战相比酒会之前显然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