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故意把声音拉得特别长。
顾君说:“明明……就……才给你打电话的,是你不想我,这么久都不回我消息。”
顾君含糊不清的那句言语,好像就是在说,明明就是想了。
云沧哈哈笑着,声音有种低音炮的感觉,“你好可爱啊。”
随即润了润喉咙,说:“我刚才赶稿子,忘记给你说了。”
……
两人就这样将近聊了二十分钟的天,由于寝室晚十一点会准时熄灯,这才互相挂了电话。
第二天清晨,云沧还是同之前两个星期一样,早早便起了床。今天是星期五,也是这连续长达两个星期以来,集中授课的最后一天。度过今天,也就宣告着云沧将重新找回他往时的自由,最明显的标志,自然是翘课。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天再高心情一样奔放,每天都追赶太阳……”
云沧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向学校走去。
“大爷,早上好。”见得清晨起来遛狗的大爷,云沧满脸喜悦地向对方招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