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从她手上接过东西,也没记着打开,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猜测了。
“多谢。”傅渊突然觉得这个案子完全没必要办了。
若说之前他还觉得这个案子是冲着太子来的,那么这个时候他就完全不这么认为了。
这些人分明就是冲着这个少年郡主来的。
太子魏黎不过是用来混淆视听的罢了。
这样一想也就通了,为什么那人刺杀太子,那刀子却没往死里捅。
傅渊道了声谢就转身准备离开了。
毕竟这里是人家姑娘的闺房,即便人家不介意,但是自己作为一个读书人,也应该要该懂礼数。
“纵马轻歌,年少风流,我喜欢这样的少年郎。”易泠笑,这一次却有三分真诚。
采之错愕,她跟着易泠这么多年,鲜少看见她笑意真诚的时候。
那抬步上回廊的少年闻言脚下一个踉跄,随即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走了,应当是被吓到了。
易泠还在笑,她想这样的少年公子大抵世界上再难有了。
“姑娘?”采之这些年跟在易泠身边可谓是最懂易泠的心的,可是这一刻她却又忽然不懂了。
“采之,你说要是人能一辈子都干干净净的多好。”易泠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迷离。
她起了身,连最爱看的往生咒掉落在地上都恍若未闻。
廊下白衣翩跹,风吹墨发,空洞的瞳眸里似有星光明明灭灭。
大抵因着是他,所以这园子里的人从来都不防备他,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刻意去在意他在哪儿,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