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们怎么忘了呢?这定国侯府建府至今,十年有余,那个时候定国侯府正儿八经的嫡亲血脉易泠正隐居徐州,那个时候是定国侯府最
风雨飘摇的时候,那个时候整个定国侯府就全靠这位二夫人一手撑起来。
若她真是个没用的,这定国侯府怕是早就不存在了,哪里还有如今的永安郡主?
“二夫人今天这样做,来日外头又该升起许多是非了。”丫头苍苍担忧道。
“这世上的人啊,多半好坏不分,今日她们欺我定国侯府,就是因为咱们定国侯府没有人能够给咱们做主。泠姐儿说小还小,可是外面那么多人盯着,宫里那位也一心想要给泠姐儿赐婚,这时候咱们府上的人还不硬气一点儿,来日怕是就正的如同外面传言一样老人脸色在夹缝中生存了。”
还是那句话,她这辈子生是易家的人,死是易家的魂,横竖这辈子已经这样了,再怎么想要改变也没办法的。
可是易泠不同,她的一生还长这呢,不应该被这些东西牵绊住。
“若二夫人膝下有个一子半女,向来二夫人会是这世上最好的母亲。”苍苍说着。
二夫人一向豁达,对于自己没能为易家留下血脉的事情从来也不避讳。
所以苍苍说起这样的话也从来不避讳,“有没有孩子其实都无所谓了,我把泠姐儿当成自己的孩子就行了,横竖都是定国侯府的后人。”说到这里二夫人又有些惆怅。
易泠身子不好是真的,这些年一直养在徐州,她也知道一半原因是因为小时候伤了身子不宜长途奔波,养了这么多年了,这身子骨甚至还一日不如一日了。
二夫人心里着急啊,“姑娘身子不好,连带着心情也向来不稳定,不过刚才奴婢听听雨楼那边的姐妹说今儿姑娘的心情似乎不错,二夫人不如过去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