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言妖顿时脸一红,瞪着眼睛看着安止谦,转身就要走,却被安止谦伸手一把拉过,堵在了酒柜的角落,看着局促不安的言妖,安止谦低头在言妖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言妖的脸登时更红了。
鼻间全是那人的气息和自己紧张的砰砰跳的心脏,言妖紧闭着嘴巴,紧张的不得了,安止谦看在眼里,想要亲亲的目标,转而变成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吻落在了言妖的脸颊边,趁着言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将牛奶递到言妖的手里,拿过沙发上的外套和包,匆匆就开门而去。
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像落荒而逃的模样。
言妖手里握着牛奶杯,站在角落,怔怔的看着玄关鞋柜处,安止谦的鞋子,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匆匆跑去开门想去叫安止谦,然而安止谦早就已经开着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医院里,心情愉悦像要起飞的安止谦,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仪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喝着自己手里的牛奶,提着包,哼着小曲儿。
许鱼白老远的就看到安止谦那骚里骚气的模样,不屑的哼了一声,又将目光落在安止谦的脚下,顿时一愣,歪着头震惊着脸,朝安止谦走去。
安止谦喝着牛奶正高兴,眼前顿时闪现出一张奇奇怪怪的丑八怪脸,吓的安止谦一惊,嘴巴里的牛奶差点就全部喷在了许鱼白的脸上,待看清是许鱼白时,安止谦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喝光的牛奶盒朝着许鱼白扔去:
“你有病吧?许鱼白,大早上的....”
周围的人见这一幕,都纷纷看着两人笑,听着安止谦的话,许鱼白顿时冷哼一声,目光落在安止谦脚上,指了指:
“都说坠入爱河的女人没有丝毫智商可言,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坠入爱河的男人才...是更没有智商的那个...”
闻言,安止谦低头去看自己的脚,也是一愣,随后立马就反应了过来,食指戳着许鱼白,说着瞎话道:
“你知道什么?我们家阿言心疼我,鞋子都给我洗了,我才穿拖鞋来的,这种事情,你这个单身狗是不会懂,也体会不到的....”
说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斥道:“单身狗...”
“安止谦,你....”
此时此刻一千万个暴击朝着许鱼白那脆弱的心灵砸来,正嘤嘤的想哭泣,给张东辰打电话控诉,却在触及到许之美那表情时,许鱼白平衡了。
最惨的其实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