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几位夫人移步回了待客的厅堂,沈安然则留下来招待几位小姐。
黄瑾瑜和辛梦灵年纪相仿,兴趣相投,很快就玩儿到了一起。
沈安然命小丫鬟拿来风筝,让两个小丫头放风筝去了,其余几人则仍旧坐在凉亭中。
没有了外人,沈安然命人将帘子挂起,看着两个在院子里疯跑着放风筝的小丫头,几人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沈安然虽然是从现代来的,有着许多诗词可以“借鉴”,但她并不喜欢吟诗作赋,她每次参加聚会,都会离舞文弄墨的大家闺秀们远远的。
因此到了沈安然举办的聚会上,她根本就没有安排这项节目,而是安排了诸如投壶,踢毽子,扑蝶等活动。
没想到,来的这几名小姐,不管是文静的韩婧嫣、季灵秀、田诗韵,还是活泼的楚雅慧、黄瑾瑜、辛梦灵,都很喜欢沈安然安排的这些活动。
就在几人玩得意犹未尽时,楚若婉院子里的丫鬟前来通禀道:“众位小姐,开宴了,请移步饭厅。”
听说宴席准备好了,沈安然招呼着几位玩得正起劲儿的小姐,“咱们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再继续玩儿。”
几人只好意犹未尽地跟着沈安然去了饭厅。
为了女儿的生辰宴,楚若婉今日早早地就起床安排了。
沈家人来京都不久,也没从洛州带来厨娘,沈府现在的厨娘都是到了京都后买的,这几名厨娘做些家常菜尚可,若是让她们准备宴席,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楚若婉特地在沈府附近寻了一家名为庆丰的酒楼,据推荐这家酒楼的沈府邻居说,这家酒楼是一家百年老店,不仅盛名远播,就连宫里的主子都慕名便装来这里用过饭。
楚若婉将信将疑地去吃了一顿,味道果然不错,因此,楚若婉提前在庆丰酒楼定下了今日的宴席。
庆丰酒楼送来的席面也确实获得了众人的好评,就连酒楼中的酒也别有一番风味。
前院的男宾也在前院饭厅开了席,有楚北雄在,几个小的都感觉有些压力,不敢放开手脚大吃大喝,全都规规矩矩地默默吃饭。
沈君为自然看出了几人的拘谨,但在楚北雄不怒自威的气势下,他也不敢多说一句,只能跟着闷头吃饭。
楚北雄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圈儿众人,哼了一声,才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这些酒菜不是摆着给你们看的。”
说完,他伸手指着心不在焉的陆守财,问道:“还有那个数饭粒的,数明白了没,你那碗里有多少粒儿米?”
陆守财一脸懵,迟疑道:“老将军,我没数呀。”
楚北雄又哼了一声,说道:“那就好好吃饭。”
楚宇昊承受祖父的威压习惯了,最先反应过来,举杯对着几人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先敬大家一杯。”
前院这边确实都是一家子亲戚,楚家祖孙三代人,沈家父子三人,外加一个陆守财。
沈君为做为主人,也举杯道:“今日是小女安然的十六岁生辰,感谢岳父一家和未来女婿来为然儿庆生,我也敬大家一杯,众位随意。”
有了他二人热身,席间这才热闹了起来,几个年轻人也你来我往地喝了起来。
后院的酒宴也在热闹地进行着,楚若婉和肖大夫人意外地很聊得来,推杯换盏,不知不觉间二人都有些喝高了。
楚老夫人好笑地拍着女儿的背,嗔道:“多大的人了,还如此不知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