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老夫人亦叹道:“只愿此次是一段良缘。”
话说王七爷再次被濮全儒拒之门外,只得怒不可遏的离去。
归至家中,一众人原满怀憧憬,见王七爷怒气冲冲的回来。便知又是空手而归。
王井拍案怒道:“他姓濮的是要将我们逼至绝路啊!”
王七爷于案前捶胸叹气,老人双手一瞧便是长期农作之人,风霜已于其容颜悄然留下国王的痕迹。
王氏垂泪道:“那如今可怎么办呀?那濮全儒翻脸不认人!又是县令!我们能将他如何!”
其余街坊皆围于屋中,唉声叹气。
王七爷双拳紧握,手上的皱褶硬生生的拉开一条鸿沟。
“大家都先回去歇息吧。他如今将我们逼至如此,那我们只好使用非常人手段!”
“什么手段?!”众人皆抬头。
王七爷道:“那县衙并非密不透风,总有办法的!”
旁边一老伯道:“我们总不会杀进去吧?”
另一老伯道:“杀进去?怕是还没走到门口,便以暴民之罪将我们抓了!”
“那是什么办法?”众人七嘴八舌。
“好了!”王七爷沉声道,“先回去歇息。过些日子去打听打听,我们再来商量对策!”
众人只好垂头丧气的离去了。
见人皆散去,王氏问道:“爹,可是近日听说了些什么?”
王七爷点头,道:“先歇息吧,过几日再细细商量。”
三日后,濮全儒携濮闻带着丰厚聘礼朝文家去了。
过往的人都瞧得明明白白,一时间淮水县又议论纷纷!
消息方一处,尹冰清便于蔺宅及时收到了淮水寄来的消息。原本近日与蔺华重聚,心里轻松了不少。方打开信,便当头棒喝!
“怎么了?”蔺华见尹冰清怔于原处,面色铁青。
尹冰清素来最爱面子,如此有失颜面之事她岂会从她口中讲出。
“无事。只家里传信说近日母亲身体欠安。”
蔺华关切道:“那尹伯母可有大碍?”
尹冰清僵笑道:“不打紧。”
蔺华道:“那便好,那便好。”
尹冰清吃了口茶,道:“我已歇了好几日,明日便去城中转转,打听打听谧儿的消息!”
蔺华道:“你说谧儿都离家半年了,到底去了何处?”
尹冰清道:“永县四周的县我都差人去寻过,未又踪迹。以她的性子,想是匿于京都之中。”
尹冰清虽了解尹谧,但她却断未料到尹谧竟未寻蔺茵雪。
蔺华道:“果真,知女莫若母!”
尹冰清抬眼问道:“雪儿近日在忙何事?”
蔺华道:“她呀!如往常一般,于私塾念念书。近日正忙着准备参加乞巧节呢!”
尹冰清道:“乞巧节?”
蔺华向尹冰清解释了一番京都乞巧节的习俗,笑着道:“这都是他们年轻人的节日!”
尹冰清叹道:“我们那时哪有这福气!”
蔺华笑道:“你至小便随心所欲的,这节日于你无意义。”
尹冰清一笑,倒也是。不过这乞巧节,她倒有些兴致欲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