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自己会走。”
地牢墙壁上斑驳的血迹对于墨轻言来说并不陌生,可是更冷的她的心。
她还是墨轻言的时候,南宫云恒将她利用干净就弃如敝履。
她是祁月的时候,他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就算是明知道受了委屈,也要将她置于这种地步。
或许他根本没有心,女人对于他来说就算工具,有时候是用来往上爬的,有时候是用来排解寂寞的。
墨轻言一直都有个疑惑,既然他爱得不是苏容,又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就算真的有墨海先皇的罪过,一刀了断不好吗?取心头血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取乐?
为了报复?
可是为什么连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墨轻言坐在冰冷的石桌上,不知不觉已经流了许多的眼泪。
她难过的不是瞑夜羞辱她,而是南宫云恒对她不屑一顾。
南宫云恒对她的恨,让她捉摸不透,南宫无渊对她的好,如同云里雾里。
门外传来了狱卒的窃窃私语。
“这次关进来的,据说是个红杏出墙的娘娘,一般出了这种事都是打入冷宫,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倒霉。”
“那还用说,如今突厥来袭,征战在即,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档子事,陛下能不生气吗?其实把人放这里了,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条了。”
“我还听说这个妃子好像是被陷害的,被贼人玷污了清白,这样的人陛下肯定是不碰了。”
“那不如咱哥们享用享用?”
两个狱卒的话让墨轻言不寒而栗,她慢慢的索到了墙角······
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墨轻言将手放在身后,利用白无殇教她的法术,想要杀了这两个人。
顷刻之间,两个狱卒倒在了地上,墨轻言从他们腰间取出了钥匙,换上狱卒的衣服离开了牢房。
就在墨轻言刚刚走出关着她的牢房,看守的人才觉得不对劲。
“来人啊!有人出逃了!”
墨轻言不顾一切的往前跑,突然她被一只手拉进了地牢的角落。
那股兰花的香味,是誉王!
他捂住了墨轻言的嘴巴,直到追来的狱卒走远了才放开墨轻言。
“墨儿,你没事吧?”他的手还搭在墨轻言的腰上,让墨轻言觉得有些不自在。
墨轻言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我不值得王爷冒险救我。”
“切勿多言,先离开这里再说。”
君离一路骑着马把墨轻言护在怀里。
风声在他们的耳边呼啸,每一次颠簸都让他们互相碰撞在一起。
这要放在从前,这种亲昵的接触本该让人脸红心跳,可是在刚刚经历瞑夜的侮辱之后,墨轻言只觉得恶心。